皇上二大爷

皇上二大爷剧情介绍

第1集@@@@    万历十二年的一天,灰蒙蒙的夜,有几分阴森森的宁静的长廊。远方一个红点晃动着,渐近了,原是一盏灯笼自深处急急跑来,似乎能听见提着灯笼的小太监急促的呼吸。  在这个凉爽的深秋,一脚脚踩着冰冷的青砖,“咯咯”的回响声渐远……  椒房宫院内,灯火通明,难产的郑妃在床上突然一松拳,没了声息。 接生婆取出擀面杖,狠狠顺着她肚子往下擀去,郑妃一声惨叫,贴身侍女素玉和众宫女们大惊失色。  豆房宫内,性情温和的宋妃正在为生产的郑妃祈福。剃着虎头的小男孩洛儿睡在床上,浑然不觉这一场关乎自己命运的浩劫。  郑妃娘娘终于诞下了一位小皇子,众人如释重负。  与此同时,煞是平凡的“硕二爷府”上,枣红马降子,二爷将足金的痒痒挠往腰上一插,忙不迭和大魁前去看看这早产的马驹。  皇宫南书房里,万历兴奋异常,命令大太监冯宝在紫禁城中齐燃焰花,庆贺小皇子的诞生。随着一阵巨响,角炮齐鸣。紫禁城夜空一片绚丽,五颜六色的焰花满天飞舞。  而在豆房宫院内,太监关于郑妃生下小皇子的急报使翠喜担心起立洛儿为太子的事,于是命太监急速禀报娘娘。  硕二爷马厩里,硕二爷从腰里取下金痒痒挠,给小马驹挠着痒痒儿。大魁好奇先皇所赐圣物为何这般用途,二爷不以为然。  突然一声巨响,小马驹吓得缩到母马身下。硕二爷抬头看天,隐约有彩色的光焰闪烁。他朝院门外走去,搭救了驴车下叫花子模样的小伙子,然而大魁对二爷的爱管闲事,颇为不满。  椒房宫里人影忙碌,万历抚弄着皇子的小脸,开怀朗笑。郑妃见状面有得意。  采菊斋内,硕二爷拿起画好的菊花,发现上面有泡鸟屎,他笑着从印盒里取出一枚闲印盖在屎旁,并高高兴兴将鸟屎拔去。  皇上的笑声充斥在椒房宫内。郑妃顺势要求万历允诺,立新生的皇子为储。万历一震,冯宝见状吞吞吐吐地替万历解围,郑妃怒气冲冲,寻死寻活。  从街上背回的小伙假寐中偷偷看着马厩里的一切,他自称傻三。  太后对郑妃新生下小皇子有几分欣喜,却不满其独受万历专宠,又欲借机立小皇子为储之事。万历惊慌中急急告退。太后看着他远去的方向,似有预感,心事重重。  万历对冯宝诉说立储之难,冯宝告知,郑妃哥哥——平王已等在南书房外要拜见皇上。而万历似乎早已知道他的来意。平王借“观音谱”向万历提议立小皇子为储,万历笑而不答,沉默不语。  收了好处的冯宝暗示平王,立储之事除太后外,闲居在大兴的硕二爷也不可小觑,因为听说先皇赐给他的圣物痒痒挠中,藏有关乎立储的密诏。平王一脸惊愕。  大魁怀疑跑得没影儿的傻三夹带了家里的东西,硕二爷不以为然,顺手写下嘲讽的贺喜对联。上联是,紫禁城喜得龙子普天同庆;下联是,硕王府福降马驹二爷高兴,横批,人畜两旺。硕二爷请诸位乡邻吃小红薯,众人齐声叫好,轰地涌进院去。大魁无奈。  文华殿内挂红披彩,喜气盈盈。万历兴致勃勃地在朝上接受百官的祝贺,并赐皇二子名为“常洵”。  素玉向郑妃禀告皇上赐名“常洵”之事,郑妃心中牵挂的却是立储。而此时,宋妃和大皇子前来探望郑妃,两宫女为郑妃梳妆,郑妃心烦意乱迁怒宫女,等在门外的宋妃皱眉听着。  平王启奏万历有仙鹊翩跹起舞,万历与众臣观看,脸露惊喜。平王顺势携诸大臣跪请皇上立下太子,顺乎天意。兵部左侍郎刘齐光和言官于直等人却在一旁不以为然。  椒房宫院屋里,郑妃仍慢条斯理梳妆打扮,素玉跑来禀告殿上情形,郑妃仰天大笑,吩咐把宋妃请进屋内。  文华殿内,万历欲立皇二子常洵为太子,刘齐光、于直欲上前劝诫,平王却挡在两位大臣身前。而此时,久病在家的首辅张不歪跌跌撞撞地上殿来,和于直一起强调“废长立幼,有悖旧制”之说。平王和九门提督葛坤联手与之争辩。万历见状扫兴退朝,拂袖而去。   椒房宫内,郑妃讥讽宋妃和皇长子常洛,双方不欢而散。宋妃牵着皇长子走出院门,突然听得宫内啪的一声脆响。原是郑妃得知了朝中之事,发了大怒。  宋妃担忧起自己与洛儿的命运,拉着洛儿加快脚步往外走去。  坤宁宫内,太后得张不歪授意,欲请硕二爷进宫。双方势力在紫禁城内外,剑拔弩张。  文华殿内,百官肃立,皇帝万历高坐,召见意大利教士克里蒂安和硫球国使臣广林。广林献上的夜明珠让万历欣喜不已。  硕二爷府门前,新任大兴县令冯青云和衙役们等在门口,欲收马驹税,大魁与之争论,硕二爷听得冯青云一身正气的回答,邀其入内。  硕二爷让大魁卖马垫税,大魁牵马欲走,却在马厩中发现了一把名贵的女用梳子。  万历在南书房宴请国外使节,克里蒂安建议万历用西洋的方法公决立储之事,万历颇为所动。  硕二爷府门前,太监周顺奉太后指令一行骑马奔至,大魁以为又是前来讨税的,便谎称二爷不在府上。周顺却似早有准备就地一坐,大魁见情势不妙暗急,但还未来得及禀明二爷,周顺已闯进院内。硕二爷顺势拿周顺怀里的银子,付了冯青云的税。周顺欲请硕二爷进宫,二爷却把周顺拉入马厩,独自磨起驴牙。周顺傻眼,道出太后娘娘让硕二爷速带痒痒挠,进宫制止皇上废长立幼的实言。硕二爷却依旧装傻充愣。||第2集@@@@    皇宫南书房内,万历向众大臣提出以西方国家公决的方法处理立储的事宜。  大臣们面面相觑,以张不歪和平王为首的两派人出于各自利益,都对以投票的方式来确立太子,心存芥蒂。 万历欲将立储之事押后,平王和于直却唯恐事有变化急忙劝阻,于直更是话中带话,讥讽平王居心叵测。万历见双方斗来斗去,龙颜大怒,决定依照西方公决的方法处理立储事宜,违者严惩不贷。  平王前往椒房宫,将公决的事告诉郑妃。因为宫中三宝和老臣都向着皇长子,郑妃担心凶多吉少,掉起泪来。平王为保妹妹和自己在宫中的地位,更为了郑家千秋万代的基业决定放手一拼。郑妃对哥哥感激不尽。  张不歪气咻咻地在坤宁宫向太后禀明公决之事,太后气恼不已,欲将皇上请来。张不歪劝诫太后还是让硕王爷出面,千万不可与皇上有半点嫌隙。太后着急周顺找没找到硕王爷,谈话间,得知原来双方军队在城内外都有了各自的把守。  硕二爷早就看出了周顺来意,软磨硬泡不肯走,在周顺的再三哀求下,决定带着驴儿再进紫禁城。  周顺牵着驴,大魁背着包袱朝门口走去,二爷也依依不舍地离开。不料大门一开,一群百姓轰地涌进院子。人们七嘴八舌地叫硕二爷给他们作主,周顺急眼,二爷却定要听听百姓的话,周顺无奈。juqingwang.com(剧情网)   而在紫禁城里的太后等的颇为着急,得知催周顺的人已经奔赴大兴。  吴秀才在采菊斋道出缘由——他是一书馆教师,近日对门齐刘氏家丢了鸡便无故怀疑到他头上,害得他寝食难安,遂邀二爷前去,讨个公道。周顺听之气急,众人被吓得争先恐后退下。硕二爷追出门去,吴秀求他与之一走。此时一太监手捧太后懿旨,请硕王爷火速进宫。硕二爷跪拜行礼,却借“方便”为由,与大魁、毛驴由后门溜走去往老秀才处。周顺等人发现时已晚,只得前往齐家庄。  公决马上就要开始,文官坐轿,向午门而去。太后在坤宁宫燥怒,决定亲自前往午门。公决开始,两位宫女各执一写着“常洛”、“常洵”的牌子,姗姗走到午门广场前方。大臣们小声议论纷纷,各自向两块牌子下走去,片刻功夫成了杂乱的两队。原地站着的平王拿眼瞪着一些臣子,被盯住的大臣不得不走向小皇子常洵的牌下。 克里蒂安站在两块牌子中间,阻挡着有些不知所措跑来跑去的大臣,差点撞翻了几个颤颤巍巍的老臣。台上的万历看着乱成一团的大臣们,决定开始计数。  而在坤宁宫门前,宋妃和皇长子拦住了太后的轿子,  希望她为她们母子做主, 太后看了心慈,抱着常洛,脸上满是慈爱之情。  午门前,广林宣布常洛得249票,常洵得250票。平王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万历正欲张口之时,张不歪又一次跌跌撞撞地从午门拱洞下蠕蠕跑来,使得双方票数相等。平王斥责张不歪迟到,该票应该作废,张不歪则称皇上曾口谕恩准他体迈可量力而行。万历高深莫测,不语。  郑妃在屋里坐立不安,听得最新消息,由喜转忧。  午门前平王央求万历立幼储,葛坤在一旁帮腔反而越帮越乱,惹得万历不悦。张不歪则提议让久未上朝的硕王爷投上关键一票,万历应准。平王、葛坤傻愣。  皇宫南书房内,万历正在和克里蒂安、广林品茶,太监小扣子报告,有人重金买了马戏团的仙鹤,但不知是谁。万历不悦转而与克里蒂安和广林继续喝茶,道出硕王爷淡薄名利的个性。克里蒂安和广林二人借机向万历提出兴办教会和寻找逃婚的琉球公主椿美之事,万历应准。  平王府厅堂内,平王贿赂冯宝,冯宝提醒平王找到琉球公主,以此和万历重用的外国人搞好关系,而硕王爷更是不可掉以轻心。平王心下有了不让二爷活着进宫的想法。  平王府后花园,皇宫内飞舞过的仙鹤正在草坪上踱步。大江健八郎突然造访,管家刘川前去禀告,并告之正在练武的平王,西山刀客已去往大兴,明天落晚之前必取硕王爷的人头。  皇宫里,万历得知宋妃拦了太后的轿子,盛怒。  大江健八郎多年与平王暗中来往,于是以此威胁平王帮他找到逃婚的琉球公主椿美,并以另一个夜明珠诱惑平王。平王也知他绝不是为了一个女人而来,但觉得他日此贼寇必会助他做成大事,于是应准。  豆房宫外的夜空静谧,宋妃长吁短叹中得知了二爷的下落。此时冯宝传来谕旨,万历邀洛儿单独到南书房一见。万历独坐在灯下看书,冯宝领着皇长子进来。万历被常洛的孝心打动,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郑妃得知皇上召见常洛,遂令素玉将燕窝粥送到南书房,一探究竟。  灯下,万历饶有兴趣地教常洛读书,冯宝端来郑妃的燕窝粥,借机劝万历将常洛送回,常洛恋恋不舍,万历目送他走远。  郑妃得知皇上夸她是个心细的妃子,常洛也被送回,终松了口气。  豆房宫灯下,被送回来的常洛与母亲紧紧抱着。翠喜也身边抹着泪儿。  而此时的平王看着城外的驻军,觉得自己大势在握。  清晨的大兴谷库门口,一群人前后忙碌着。当地恶霸牛怀根看中傻三的傻劲,让他运一批见不得人的货,可傻三临行前的一句话让牛怀根起了疑心,遂让手下盯紧他。  硕二爷和大魁风尘仆仆地赶到齐家庄私塾,果见一妇人在骂糊涂街。当地地保告诉二爷,齐刘氏原是牛怀根的奶妈,所以跋扈的很。可吴秀才不把她放在眼里,所以齐刘氏怀恨在心,找事骂街。二爷让地保将齐刘氏带来,若她不从就骗她说二爷跟牛怀根是拜把子兄弟。齐刘氏将信将疑前往,得知被骗,便耍起泼来,将二爷撞翻在地。  而此时,周顺等也正为了二爷,快马加鞭赶往齐家庄。  齐刘氏得知二爷身份,瘫倒在地求饶。二爷惩戒她封嘴三天。吴秀才前来道谢,村民们自发地往硕二爷和大魁身上塞土特产和鸡蛋,大魁推辞。吴秀才带着孩子们要跪下,硕二爷拦住。  在往齐家庄的道上硕二爷骑着毛驴,大魁跟在一旁,有说有笑。  周顺的人马急奔着,朝齐家庄而来……  藏在丛树后的硕二爷目送着周公公的人马奔齐家庄而去。  硕二爷几分得意,说要“回家”。||第3集@@@@    郑妃在椒房宫内神情烦燥,担心二爷给太后抢了先,平王提出杀而后快,郑妃则要他赶到大兴去拜会二爷。  皇上询问视同己出的小扣子该派谁去大兴请二爷回京,小扣子提议克里蒂安。 万历大悦。  周顺和太监们骑马奔往齐家庄,突然三个蒙面人从树上跳下来将两个太监的马抢走。至河边,蒙面人掀开面罩,却是大江和他的两个随从。刘川骑马赶来,询问不知天高地厚的大江,大江却依然一幅贼寇像。  京南大红门酒楼的窗户外,跳进三条黑影与牛怀根较量起武功,经刘川介绍原是大江三人,并托牛怀根安顿三人,牛怀根满口答应。  广林以查问椿美公主下落为由想求见平王,贿赂之下,兵头道出平王去大兴找硕二爷的实情。  风尘仆仆的硕二爷和大魁牵着毛驴走在大兴街头,二爷欲带毛驴寻酒,毛驴却不听使唤,挣脱缰绳随母驴奔去。  胡同深处,硕二爷气喘喘,只见自家那头毛驴正与一短耳草驴耳鬓厮磨。另一头的大魁急急忙忙撞上了傻三。原来傻三的驴让巡街的衙役给吓跑了,于是缠着大魁给他找驴。小胡同里,硕二爷牵着自家的驴走来,那母驴也跟在身后走着。  傻三和大魁二人找驴不成,走在大兴街市上,却无意被被人流隔开着。傻三高声询问自己小梳子的下落,大魁却问他哪里偷的,傻三道是他亲娘给的,却又忽然神伤再也见不到亲娘了。突然,两匹马带着杀手山虎山豹奔来,众人惊呼躲闪着。大魁一把将傻三推开,傻三却不顾大魁,寻驴声而去,大魁搔着头皮,跟上。  硕二爷命小儿把毛驴儿牵到后院,好料好酒伺候。而店门外,杀手也到了。  在往大兴的道上,平王拼命催促,生怕二爷的人头落地。而慢悠悠走着的另一辆里,坐着的正是克里蒂安和助手比尔。  酒馆里,杀手两人盯着二爷的痒痒挠,相视一笑。二爷低着头只顾喝酒,却也觉出了一股莫名杀气。  大兴街市上大魁追傻三而来,煞是辛苦。  小酒馆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杀手二人目光相视,脚踩暗号,正要拔剑,二爷也握紧了痒痒挠。突然傻三闯入,一声尖叫将二人怔住。同时一帮人却拥了上来,把傻三团团围住。山虎山豹见势悻悻坐下。  原来,傻三的驴脱缰乱跑,一群商人要他赔钱。二爷见大魁和傻三被推拥进了酒馆,而众人也认出了二爷。二爷发现自己捡的正是傻三的驴,众人却决意不放过傻三。二爷承诺替他赔钱,生意人才悻悻离开。坐在桌旁的山虎山豹冷眼看着,大魁发现,拉了拉硕二爷,二爷若无其事陪傻三去看驴。  刘川在京南大红门酒楼看戏听曲雅兴十足,以为一场杀二爷的好戏即将到来,而那边他的主子平王为了保住二爷的命此刻也来到了大兴。  后院里,硕二爷给驴喂酒,傻三乐得哈哈大笑,抚摸着自己的那头驴,决定把小梳子送给二爷。硕二爷询问傻三父母的情况,傻三眼神里晃过一丝伤感,抢过二爷的酒壶就往自己嘴里倒。  刘川得知平王要留二爷性命,脸色大变。平王让牛怀根阻止杀手行动,刘川唯恐为时已晚,于是平王驾着马车狂奔,刘川急追而去。只留下什么也不清楚的牛怀根傻愣在那儿。  大魁在店里发现了被绑的小二,二爷见状大惊和大魁急入厨间,见几个人被捆绑着,吱着乱叫。拔了嘴塞的小二喘着气,说不上话儿来,突然眼神直了,惊恐地看着暗处。暗处,山虎山豹提剑渐渐向二爷靠近,从背后用剑劈向二爷,二爷抬头猛地一吹,将柱上的灯“卟”地给吹灭了,屋里一团漆黑。刀剑风声骤起。小二和伙计会奔命而出,金属交锋的火花一闪一闪……  傻三发现里面一团漆黑,将两头毛驴拴在树上,嘴里叫着硕二爷、大魁哥,朝店里走去。黑暗中,伙计们奔出,一双黑手捂住了傻三。  山豹点亮了灯,与山虎一起持剑逼向二爷,大魁举着一叠碗碟连连飞掷过去,却都被山虎他们一一劈得粉碎。眼看一剑就要劈在硕二爷的头上,突然空中跳下一个人来,救了二爷一命,此人便是平王。傻三慌慌地从外面跑了进来,惊讶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幕。  马蹄声中,山豹与山虎夺命而逃,却被一马拦住去路,山虎山豹举剑要杀,却见前面立马者是平王的管家刘川。  小酒馆内,二爷与平王针锋相对,平王欲笼络二爷送他进宫,二爷却不领情。平王冲二爷远去的背影啐了一口,然后一招手,与随从一起消失在另一个方向的茫茫夜色中。  树林子里,刘川要和山虎山豹解除杀二爷的契约,二人却以为刘川看不起他们,誓要取回二爷人头。   坤宁宫内,周顺正向太后禀报两天内的经过,万历却也前来,告知已差洋人克里蒂安去大兴请二爷。太后不悦。广林一路追来了大兴,平王态度冷漠,并将牛怀根教训了一顿,当得知傻三所运之物已经到达,才露出了些满意之色。平王嘱咐刘川切莫让大江和广林照上面,后得知杀手二人誓要取二爷人头,赶紧派人保护。  二爷与大魁回到家中,尾随而至的傻三却把他俩吓出一身冷汗。傻三执意要睡马厩,大魁抱着二爷掷给他的羊皮袄子追了出去。  而院外,刘川的人马朝硕二爷府抄来。  傻三见采菊斋的灯还亮着,遂从门缝里偷看,看见二爷摆弄着火盆,大魁已经睡着了。傻三悄悄离去。  刘川在院外搜索着西山刀客。  采菊斋里,火盆发出暗暗的红光。二爷一人独坐想着事,不能眠,于是给大魁掖了掖被子,又来到马厩,闭了窗,添了炭,给傻三掖了掖那件袄子。看着傻三眉清目秀,睡姿祥和,抱着那把梳子,二大爷若有所思。待硕二爷离去,傻三的眼角一颗泪淌下。  硕二爷府院门敞开,深秋里,若隐若现的狗吠显得这夜很宁静。  硕二爷坐在火盆旁边,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宁静的巷道,铁掌落在青石板上清脆的蹄声。逆光而行,两匹马并排踢踏而来,马上正是提着断魂剑的山虎、山豹他们……||第4集@@@@     山虎、山豹潜行至硕二爷府门前,却见埋伏在巷子两侧的众人飞身而下,一场厮杀,刀刃撞击声四起。  二爷静静地倚卧在躺椅上,剑击声隐约传来,二爷微微睁开了眼皮,眼中闪出一束警惕的光。 而隔断的墙缝中,有一双眼偷看着硕二爷的举动——是傻三。屋内惟有大魁鼾声如雷。  刘川他们押着山虎山豹进了京南大红门酒楼,平王却看中个性格耿直的二人,山虎和山豹急忙叩谢。  阳光洒进马厩,大魁端着一碗豆腐脑,两根油条走进屋内,推着憨睡在旧柜上的傻三,傻三惊地“霍”地坐起,一手捂住胸襟,警觉地往后一闪。大魁嘲笑他像个女的。二爷让傻三继续睡觉,大魁这才怏怏走出。  二爷在厨房喝粥,和大魁讨论起昨夜的杀手,大魁怕是平王使出苦肉计有意拉拢,二爷让大魁劝傻三回家。傻三和大魁争着倒洗脸水,却泼了不请自来的平王一脸。刘川在旁呵斥,大魁看着换成一脸谦恭样的平王,不知所措。  花园内一片田园风光,二爷侍弄着花草,却见平王和刘川出现在跟前。二爷以有违朝律之名,不肯随同平王回宫,平王与其言语相争,败下阵来。大魁和傻三远远地看着。大魁劝傻三回家,傻三却跟着两位王爷进了马厩。  克里蒂安和比尔终于也来到了大兴,意图帮大明皇帝把事儿办好,得以在此传教。  硕二爷在马厩里打扫,弄得平王呛得大咳,刘川冲上来拉下平王。远处的大魁和傻三看着马厩里的平王,相视而笑。刘川劝平王来硬的,平王认准二爷脾性,决意再入马厩。平王见二爷打扫马厩,捏着鼻,强忍住性子,试探痒痒挠中藏有立储密诏之说。硕二爷根本不理平王的茬儿,傻三跑了过来,告诉二爷门口来了金发绿眼的洋人。  二爷听得克里蒂安和比尔来意,高兴地领其进门。  太后在后花园嘱咐周顺办件紧急的事儿。  原来,太后是命周顺寻找二十年前出宫的皇兄,周顺听后,怕受皇上责难。太后却言有预感二十年前的一幕怕是就要重演。周顺只得遵旨。  二爷借着与克里蒂安谈话,暗讽平王与东洋人勾结。二爷准备应克里蒂安回宫,大魁却一头撞了进来,告之二爷的驴病了。听闻比尔做过乡间医生,平王如获至宝地眼睛一亮。因为傻三给驴喂多了黄豆,马厩内二爷那头黑驴躺在那儿,肚子鼓鼓的,傻三的那头白尾驴嗅着它。二爷埋怨傻三,傻三知错。随即,二爷请比尔给驴看病。  与此同时,一个小伙子气喘吁吁地跑向硕二爷府。  比尔诊断下来驴确实吃撑了,二爷命大魁去抓巴豆。大魁,傻三开门走出,与跑来的小伙子撞了个对面,小伙子名叫六顺,他急着找二爷处理一起人命案。   平王催二爷赶快上路,二爷却要等驴儿病好了才走。这时,六顺一头扎了进来,平王大怒,二爷却要六顺讲出原委。原来,张三尺一连三天经过六顺他爹胡掌柜的肉摊,就吐唾沫。胡掌柜觉得让人欺负了,心里窝火,就直撞南墙到头破血流。六顺害怕他爹的脾气会闹出人命,于是就来找二爷。平王觉得六顺小题大做,要治他的罪。二爷却执意跟六顺往外走,克里蒂安、比尔、刘川、平王也一同前去。  胡掌柜与张三尺言语又不合,气得胡掌柜拿刀自残,二爷一把痒痒挠架住了他高举的刀。  大江等人出现在大兴街市上,转眼又不知去向。平王生怕给二爷看到会出大事,忙命刘川将他们藏起。  平王欲将张三尺和胡掌柜锁进大兴衙门,二爷不悦,胡掌柜讲起了和张三尺的过节。  大魁和傻三提着一包药,在街上兴冲冲地走着。傻三告诉大魁想要求二爷带他进宫,却突遇大江等人骑着马儿招摇过市。傻三拼命闪躲,大魁这时发现,御马背上的竟是东洋人,于是大喊抓贼。大江和手下举剑向大魁杀来,大魁吓得脸色大变。街市上的人惊慌乱奔跑起来,街口正好冯青云一行巡查而来,双方厮杀,观者惊叫不绝。大江和随从被石子做的暗器击中。不远处,打暗器的傻三隐在暗处偷偷观察着。大江乘乱,揪住迎面而来的冯青云当人质,趁机平地跃起,踩着人们的头顶飞了起来,眨眼跃上房顶不见了。隐在暗处的傻三也纵身上了房。大魁四下里寻找,却不见傻三。刘川带大江等人离开,傻三偷偷观察后,撒腿便跑。   胡掌柜道出近些天的恶气,心里舒坦了很多,二爷让六顺带他爹回家,好生洗澡敷药。面对张三尺的恶习,二爷有意将吐出的痰又咽了回去,以此教育他。街坊也都力劝张三尺把毛病改掉。二爷让克里蒂安想个方法帮张三尺。  傻三急慌慌回到硕王府院,正在熬药的大魁埋怨他紧急时候溜了号,傻三定要见二爷禀告其中隐情。  克里蒂安对于人们随地吐痰的陋习,素手无策。二爷见小贩身上背着的细长小竹筒,买了赠予张三尺,命他有痰吐于其中,张三尺乖乖听从。平王催促二爷上路,二爷以惦记家里的病驴为由,再次拖延。  众人回到硕王府院内,傻三急忙找硕二爷,二爷却却顾不上理他,只关心病驴的情况。二爷听大魁说病驴已经窜了,这才安心。  傻三单独将刘川与倭贼有勾结的事儿告诉了二爷,二爷嘱咐傻三事关重大切不可走漏风声,并让他在家中小憩几日,一是为了安全,二是便于把事情搞清楚。傻三见平王对二爷纠缠不休,想要帮他的忙,二爷一笑而过。  二爷要和毛驴唠叨,平王想要听听,被大魁阻挡,平王愤而无奈。克里蒂安也好生奇怪,怀疑二爷的毛驴是他的牧师。  马厩内,二爷抚着毛驴的头,将心中这几日的疑惑一一道出,原来,他已怀疑平王身后藏着一个不可告人之事,但又不知该回宫还是该留下。同时他也怕太后追问皇兄之事,而突然冒出的傻三,来历也有几分蹊跷。  众人在外等的焦心,二爷终于牵着驴出来,准备回宫,却不料误喝傻三装在酒囊里的巴豆汤,拉得直不起腰来。刘川怀疑囊中是否真是巴豆汤,傻三却早一步将汤汁灌入驴嘴里。拉肚子的二爷请各位先行回宫吧,待他养好了肚子再进宫面圣。克里蒂安向大魁告辞,平王无可奈何也打道回府。  回到大兴平王下榻处,刘川怀疑大江的行踪已被二爷察觉。平王愤然,准备对二爷的哑吧儿子下毒手。||第5集@@@@    大兴密室内,山虎山豹有些不敢相信似地看着刘川。原来刘川让他俩去杀二爷的哑巴儿子——黑叫驴,山虎山豹觉得这事儿有辱威名,刘川软硬兼施,二人不置可否。  采菊斋内,二爷,傻三,大魁三人笑得前仰后,原来二爷误服巴豆汤只是和傻三串通起来蒙骗平王的。 此时,赵白眼偕同百来街坊探望生病的二爷,山虎山豹也在外悄悄打探着硕王府的动静。二爷面对大家送来的礼品,让大魁分送给有需要的街坊,然后与傻三一同去看驴儿。   山虎山豹看在眼里,觉得一时对人缘颇好的二爷家,没有下手的机会。  二爷见驴儿们在院子里亲热得正欢,拉着傻三帮大魁一起给乡亲们送东西,看着连扁担也会用的傻三,二爷脸带沉思。二爷三人给马寡妇家送完了东西,又忙不迭去王绝户家。  山虎山豹趁机潜入硕王府,见两头驴依猥在一起。却不知哪一头才是二爷的哑巴儿子,于是琢磨半天牵走了傻三的白驴,但黑驴却也一跟了过来。  赵白眼见有两头驴被人牵出了硕王府后门外的胡同口,大喊捉贼。尚不知情的二爷此时似乎预感到了驴儿出了问题,心神不宁。  平王和刘川在京南大红门酒楼房内,想象着二爷的驴儿已经身首异处,二人开怀大笑。  赵白眼将有人盗驴之事告诉了二爷,二爷和傻三一时恍惚,决意寻找。  山虎山豹将两头驴贱卖到了枣园驴肉店。  硕二爷,傻三寻着驴叫声寻找,平王和刘川有意拿刚出炉的驴肉刺激二爷。屠夫认出了二爷的黑叫驴,不敢杀它,山虎山豹以屠夫的性命威胁。此时,硕二爷、傻三和大魁寻声找到了驴肉店,平王和刘川紧随其后。屠夫在山虎山豹的威胁下,只得杀驴,二爷等赶来时,小叫驴已倒在地上抽搐,湿着眼望着二爷断了气。傻三对着屠夫又打又骂,二爷似傻了般抱着哑巴儿子,一手的血。山虎山豹兄弟趁机溜走。平王和刘川则假意充当好人,被逼杀驴的屠夫跪地求饶。大魁誓要抓住山虎山豹这对元凶。  硕王府后院出现了一座新坟,二爷对着已死的小叫驴痛彻肝肠。夜已深,饭也凉,没人动筷。傻三将自己的驴儿赠与二爷,二爷决定收留傻三。硕王府重展笑声,阴云散去。  山虎山豹勒索平王1万两,否则就向二爷告密,平王让刘川派遣大江以绝后患。山虎山豹感到了杀身之祸,开溜而走,刘川带着大江等策马追来。关键时刻,蒙面人赶到,大江使出有毒暗器,山虎山豹气绝身亡。原来,这两个蒙面人才是真正声振江湖,誉满大明的西山双刀,此时二人已策马而去,准备向万里禀报。  御书房内,克里蒂安向万历禀报了二爷误食巴豆,不能前来的事儿。万历表面不动声色,答应了洋人传教的请求。待克里蒂安一走,便大发肝火,觉得二爷仗着痒痒挠,有意戏弄自己。  而太后得知了二爷的所为,倒是安下心来。她让周顺尽心去查找当年被宫女抱出宫的皇兄的下落,周顺只得遵命。  郑妃在椒房宫内,要万历立下字据立小皇子为储,这些都被一宫女偷听到禀报给了周顺。万历软磨硬泡不肯写立储的字据,郑妃向他撒娇,万历犹豫之际,太后赶来责骂郑妃,坏了郑妃的好事。  万历跪于坤宁宫中,太后向他讲述了自己当年的经历。原来当年为了立储之事,太后和当时的王妃娘娘斗法,搞得后宫不得安宁。结果,王妃被打入冷宫,不日便亡,比万历大几个月的哥哥也被太后逼出了宫。太后现在想来懊悔不已,即不再怨恨当日闯入后宫当着先皇责骂自己的二爷,也觉得亏欠了众人太多。 万历保证这种事情不会再次发生,同时他感到自己当了皇帝有篡权之嫌,太后呵叱他,不可再言这种会天崩地裂的话。  大兴县衙公堂内,冯青云断明杀山虎山豹的实乃日倭,不禁联想起了当日街上遇到的盗马贼。而这时,琉球国公使广林因为寻找椿美公主的事前来拜见冯青云, 并拿出了公主的贴身南珠,示意公主现在可能正在大兴,害怕她被日寇追杀。冯青云下令追查,广林以公主安危为由意与衙役军卒一同追查,冯青云犹豫再三同意。  被通缉的大江想到当日出现的大明高手,怀疑平王想杀人灭口,来到京南大红门酒楼与平王交涉,平王让他先避避风头,大江却执意要寻找椿美公主。平王安抚了大江情绪,内心却对他惹是生非、招来通缉非常不满。同时,忽然出现的两大高手也让平王摸不着头脑,在接到郑妃指令后,只得留在大兴盯住二爷。  皇宫御花园空地上,万历正与太监们踢着藤球,小扣子急急禀告畿万历——太后调集的兵马已经退下,大兴出现操日倭口音的盗马贼,平王也不知何故从东厂调动一拨人去了大红门酒楼,更重要的是,太后已派人在京南一带寻找皇兄的下落。   万历听罢,手猛然一抖,茶杯落下,碎了一地……||第6集@@@@    万历不明为何太后在立储之时这等急切地寻找皇兄下落,小扣子从旁开导,但万历深怕二爷和那个下落不明的皇兄暗中勾结,决定与小扣子一同偷偷前往大兴,得到那张藏在痒痒挠中的先皇密诏。   硕二爷端酒给白草驴妞妞,傻三不明为何二爷情愿与驴喝酒也不和大魁同饮,二爷似有隐情,只道不能让大魁沾酒。傻三还有货未送完,二爷让大魁与他一同前往。大魁和傻三俩人赶着驴车,牛老板派来盯梢的伙计偷偷跟着。推车上坡的傻三突遇广林闪到一边,大魁埋怨他偷懒。而此时,躲避官兵追查的大江和随从与大魁、傻三擦肩而过,待缓过神来,急忙折返追去。傻三横过车来拦住路,闪进小胡同。大魁见是东洋倭贼不让他走,大江使出轻功点上屋檐,一班衙役闻声赶来追出。傻三重又回到驴车旁,大魁以为他开溜不禁嗔怒。  大江跃入京南大红门酒楼后院,追兵赶到,刘川将他们挡住。小六子到硕王府禀报冯青云,日倭已被堵在大红门酒楼半个时辰,就等他发令。原来二爷装病不回宫,就是看出了平王与日寇勾结的苗头,在二爷安排下,冯青云先去酒楼假模假式搜查。大江告知刘川已在街上看到了未婚妻椿美,而她已经化妆成了小叫化子。在刘川的游说下,大江决定男扮女装。  化了妆的万历和小扣子也驾车来到硕王府,见冯青云带着小六子在街上猛跑,不觉好奇,跟随而去,而真的山虎山豹不远不近地给万历护驾。  酒楼门前,刘川手下与县衙差役吵着。趁乱之中村妇打扮的大江跟在刘川的后面出了大门。班头拦住了刘川,却把化名桂花的大江放走。平王顿时松了口气。冯青云此时才匆匆赶到,万历和小扣子尾随其后。  往狗市运送所谓狗粮的傻三总是提心吊胆,大魁见他有心事,劝他跟二爷诉说。傻三一时哭出声来,大魁嘲笑他像个女人,傻三掩饰地打了一鞭子,驴车钻进了人群。跟踪傻三的伙计被探作发现,以为他们对硕王府的图谋不轨,伙计一时嘴拙漏出了盯货的实情。  刘川兴匆匆向平王禀告傻三、大魁偷运私盐,平王让刘川不知不觉地揪出二爷的尾巴。冯青云下令搜楼,平王求之不得。冯青云得知走了一个女的,知道事情不妙,派人追踪。而此时二爷出现,阻止 冯青云搜楼。  酒楼门前远处,化名朱伯的万历责怪二爷拦住县官不守法度。一胖子在旁煽风点火,道那二爷的痒痒挠皇上见了也要忌怕三分,万历听后拂袖而去。  二爷有意阻挡冯青云,并出示了痒痒挠。万历看在眼里恨在心头。胖子又与万历主仆二人相遇,把痒痒挠说的神乎其神。  平王出现,二爷的话句句戳他的心窝,平王则成竹在胸,定要冯青云把酒楼搜一搜,冯青云得到二爷授意,退下兵来。二爷则邀平王一同看戏听曲。万历和小扣子远远跟随。  “大兴犬市”牌下,大魁和傻三等人接货,大魁不明白这死沉死沉的东西怎会是狗粮,傻三不以为然。  身着女装的大江在街上低头走着,慌慌追赶着驴车。班头发现了东张西望的大江,大江见众衙役追来,落荒而逃。  傻三和大魁在狗市门前等得着急,远处人群中出现了两个人手里拿着一筐子烧饼。傻三跳起,冲那人迎去。不料,逃窜的大江一下子把烧饼筐撞飞,连迎上去的傻三也被撞到了一边去。大魁一下认出了大江,大江与傻三互相盯着,好像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大江眼风中闪出杀机,见大江扑过来,傻三变貌失色。大江被大魁擒驴马的招数制住, 叫喊傻三是椿美,而自己是她的夫君。傻三给了他几个耳光逃走。大江不顾一切要去追傻三,必死之时,手下几人赶到,一通大打救出大江。不见傻三的大江,无奈撒腿夺路而逃。匆忙赶到的冯青云命班头和众衙役挨街搜查,顺便查查欺市贩私之事。  大兴同乐茶园里,白家班子的老板白宝珍唱着大书《济公传》,台下的二爷听得津津有味,平王却如坐针毡。收钱的对二爷和平王点头哈腰,万历坐在最后排的角落,生气地看着二爷和平王的背影。小扣子看出二人面和心不和,万历让小扣子嘱咐山虎山豹见机行事。  大魁对傻三的身份很是好奇,傻三和他拌起嘴来。班头奉了冯大人的命令要查傻三的货,傻三却说东家不让别人碰货,大魁劝他也不成。这时,刘川带若干人等出现,先是打探了“桂花”的消息,后又借机刺激大魁,暗示傻三运的可能是私货。大魁气急。  中场休息,二爷对平王话里有话,并掏出痒痒挠吓唬平王。山虎山豹见机靠近二爷身后坐下。  大魁见刘川指桑骂槐攻击二爷,于是让傻三给他们看货。大魁和众衙役都傻了眼,打开的麻袋却是白白的盐。刘川冷笑着给身边一小厮使个眼色,小厮匆匆走进戏园,小声对平王爷耳边说着什么。二爷对平王讥讽,平王告诉二爷,傻三、大魁偷运私盐,人赃俱获。二爷大颚。远处的万里看在眼里,命小扣子过去查探。  刘川和衙役们将大魁和傻三围住。贩卖私盐是死罪,大亏替傻三不值,傻三却不以为然,对着刘川口出狂言。刘川有意让傻三说出自己已是硕王府的人,暗指私盐的东家就是二爷。两个衙役按住傻三给他戴上枷锁,傻三用力一挣,竟然将两个衙役甩开。众衙役一起涌上,与傻三打得难解难分。刘川气急败坏,亲自上去与傻三交手,几下就被打得挂在了行道树上。见一帮人围上傻三,大魁扑上前去帮忙,让他去找二爷。傻三泪花闪闪地从恶斗中抽身而逃,几个探作在后面追赶着……而刘川则带着一干人等到硕王府要人。   二爷听戏入神,平王诧异。傻三出现在舞台一侧,急得冲二爷摆手。而另一只手悄悄伸伸向了二爷座位边放着的痒痒挠……||第7集@@@@    大兴同乐茶园内,一只手正伸向二爷的痒痒挠,忽然一团白东西飞来,这只手猛地缩了回去。白糊糊的东西砸在平王爷的身上,平王爷忽地蹲在地上,大叫有刺客。二爷也不禁一惊,下意识地摁住了手边的痒痒挠。 两个沏茶的茶童,刷地高举茶壶,挡在硕二爷的面前,摆出一副护驾的姿态。而壶嘴中射的水流正落在蹲着的平王爷头上,平王爷被烫得啊哇乱叫。场内一阵骚动。  后排的万历面带遗憾,小扣子警惕地观察四周。后台冲进了一群提刀拿枪的东厂探作朝傻三扑了过来,傻三走投无路,忽然纵身飞起,踩着观众的人头,大步流星而来。真山虎山豹腾身跃起,速至万历身边,护住万历。发生这一切都在瞬间。  冯青云送走广林,嘱咐手下注意大兴一带最近有否出现操外方口音、行为奇特的女子。而此时,衙役押上了贩卖私盐的人赃。  茶园内,东厂探作要缉拿傻三,二爷却让他们把来龙去脉说清楚。一边的万历静观其变,料定二爷会拿出痒痒挠。果然,硕二爷拿起了痒痒挠,却伸进脖子挠开了后背。平王一个眼色,两探作揪住了傻三。二爷有意留下傻三,平王却暗指二爷是私盐的东家,傻三气急,把当今圣上说成了大明皇上。众人大惊,傻三却依然如故。一旁的万历也心生好奇。  众兵丁押着大魁和驴车往县衙里走。大魁认定傻三是受人唆使,替人担过。  广林与随从遇蒙面人偷袭,双方交手,原来蒙面人是大江健八郎,他将打扮成叫花子的椿美现身附近的事告诉了广林,并威胁他找不到椿美誓不罢休。  冯青云坐在堂前,刘川态度傲慢无视公堂。冯青云杖打他二十。班头和大魁看着哭爹喊娘的刘川,不禁感到奇怪。  东厂捕快欲锁傻三,傻三顿时犯了傻劲,一把抓过硕二爷腰间的痒痒挠就与捕快开打。混战之中,硕二爷浑然未觉痒痒挠已离身。探作将傻三手中的痒痒挠打落出好远,痒痒挠杆和头儿分离,飞动着,万历纵身跃起,将痒痒挠头握于手中。  傻三与平王爷对打起来,居然显出不一般的武功,硕二爷也不禁吃惊。平王处处使出致人死命的招术,硕二爷怕傻三吃亏,将他俩一手抓住一个,拉着共同前往公堂。万历紧随他们赶赴大兴县衙公堂。  冯青云要捉拿傻三,班头劝冯青云不该得罪皇亲国戚,冯青云不以为然。而此时,硕二爷拉着傻三,平王带着一队兵丁,挤挤撞撞地直到县衙公堂门前。大堂门前已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见刘川遍体鳞伤地爬在地上,平王气急。傻三和刘川各在主子的示意下,击鼓喊冤。   双鼓击响。看热闹的人越围越多,嘈闹声杂。万历和小扣子混在人群中,观察着眼前的事情。此时,昨日遇见的胖子也来看热闹,直替二爷打抱不平。  公堂内,平王和捕快们押着傻三进来,硕二爷也被夹在其间。平王指责冯青云对自己不敬,冯青云一脸正气,只是给两位王爷看了座。  白如玉忽然发现了硕二爷的痒痒挠杆。白宝珍见没了痒痒挠头,让女儿不要声张,二人仔细再找。  堂上,傻三不肯下跪,平王大怒,幸得二爷解围,并道出大魁除了二爷谁都不跪。于是,冯青云开始审案。  白宝珍父女二人死活找不到痒痒挠头,白宝珍心急,决定先将杆子还给二爷。  傻三死活不肯供出东家是谁,对二爷他也守口如瓶。平王掏出金腰牌让冯青云给傻三施刑。  大兴县衙公堂门前,胖子劝朱公子(万历)和他一块儿找个平地,等会儿痒痒挠一出,方便他们磕头。万历心里不是滋味。  二爷正要拿出痒痒挠,却发现痒痒挠已不翼而飞,平王见了甚为得意,二爷倒也不急,傻三忽然想到刚才和人打架时,借用了二爷的痒痒挠。大魁责怪傻三大呼小叫,让所有人都知道二爷的痒痒挠没了。  门外的胖子听了变貌失色,懊丧地蹲在地上,咧嘴大哭。万历奇怪。胖子道出痒痒挠在京南对于百姓的作用,并大骂偷窃之人。万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平王要冯青云杖打傻三四十大板,冯青云面对不见了痒痒挠的二爷,只得听从平王指令。傻三在堂上发彪,平王怒极,命手下乱棍打死傻三。大魁替傻三出头,平王揪住大魁对自己出言不逊的小辫子,要冯青云责罚大魁。冯青云无奈,此时,二爷却拦住了冯青云,告诉他大魁打不得,并情愿为大魁受这二十大板。  公堂门前群情喧哗,万历没有理睬胖子,虽然对“大魁打不得”产生了疑问,但仍决定回京。  冯青云提议明天再审傻三、大魁,平王得意地离开,二爷却决定留宿在县衙。出了门的平王好奇二爷为何维护傻三和大魁,期待明天一见分晓。  二爷要与傻三、大魁一起,冯青云秉公执法拒绝了二爷的要求。二爷十分欣赏冯青云的倔劲,冯青云也提醒他尽快找回痒痒挠,否则也会对二爷秉公执法。  二爷走出衙门,戏园老板白宝珍交还没了头的痒痒挠。二爷与百宝珍一同回到戏院查找,未果。二爷决定写折子上报朝廷。  御书房内,小扣子死活找不到痒痒挠头的机关所在,万历觉得挠头与挠杆分离已不成圣物,只要不追究硕王爷的责任,谅他也不敢轻易违背自己的旨意。这时,冯宝已安排好郑妃侍寝,而太后似乎也在打探万历是否回宫的消息。  二爷将折子交给茶童送至京城张大人,让张大人连夜进宫禀报太后。茶童骑马奔驰着……  二爷在灯下摸着缺头的榫卯,看着窗外夜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儿。  太后接到了二爷奏折,料定是出宫二日的万历所为,准备摆驾椒房宫。  郑妃盛装接驾,而万历却在即将到椒房宫时,改去了豆房宫。  欲上轿的太后得到万历去豆房宫的消息,高兴地回了宫。此时,惟有郑妃呆若木鸡地站在椒房宫门前。同时,平王在大红门酒楼里,打起了收拾二爷的注意。  第二天清晨,百宝珍来到二爷处,“扑通”跪下,二爷不置可否……||第8集@@@@    白宝珍早早来到采菊斋,冲硕二爷扑通跪下,递给他一只仿真的痒痒挠头。二爷不肯,但终被百宝珍的一番话打动他。  郑妃站在晨风中,一脸凄楚,忽地身子一软,晕倒在素玉怀里。 太监宫女们七手八脚地把郑妃抬了起来,素玉让小太监快去禀报冯宝。  万历与宋妃,常洛正在用早餐。冯宝报告了郑妃晕倒的消息,并提醒万历立储之事一日未决,郑妃就会有一日心病。万历只得让冯宝请平王进宫,安抚郑妃。  二爷和白宝珍出王府,百姓见痒痒挠失而复得磕起头来,二爷觉得实在不合适,想把痒痒挠头卸下,百宝珍劝二爷给百姓一个安心,二爷手托痒痒挠,思忖。  平王接到圣旨让其速速回宫,原本要留在大兴与二爷死磕的平王决定拉着二爷一同回京。在一拐角处,硕二爷与平王碰了个头。平王要拉二爷回京,二爷却要同他回公堂还傻三、大魁清白。平王见二爷腰中的痒痒挠心有忌惮,闪躲到一旁。刘川提醒平王痒痒挠头似乎不是金的,平王大喜,决定回宫后再收拾二爷。  公堂上,傻三愣是不肯交待东家是谁,二爷也拿他没辙,只能让冯青云替他换囚衣。傻三急了,同二爷小声嘀咕,其实二爷早已知道他会说什么,只有把话传给冯青云,冯青云听后让傻三回后房更衣,二爷则让傻三换回本真。而只有大魁似乎看不懂这一切。  椒房宫轻纱飘缈,郑妃躺在床上,万历悄悄替她抹掉眼泪。万历劝郑妃不可心急要等待时机,郑妃却不依不饶,更是说出了太后不讲旧制为何对她讲旧制的话。万历龙颜大怒,任凭郑妃呼喊,仍拂袖而去。  公堂上,一个身着囚服,清清秀秀的女孩子跟着班头走进公堂。这下满公堂的人都不禁好奇。原来傻三是个女子。冯青云判明大魁是受牵连可以回府,而傻三得收监候审。二爷替傻三说情,冯青云却不答应。傻三跪于地上,感谢二爷的大恩,看着二爷与大魁远去。  平王躺在金碧辉煌的王府内,准备立马去见万历,得知大江等人躲在大兴牛怀根院中,决定让刘川接他们回府,省得让痛恨倭寇的万历知道,坏了他的大事儿。而本该彻查琉球公主下落的葛坤,却为敛财忙于办母亲的七十冥寿,让平王大为不悦。  万历将郑妃送来的燕窝粥打翻在地,并下旨让平王从午门一路爬来见他。黯淡的星光洒在长长的甬道上,平王慢慢地朝前爬,泪珠儿涌出眼眶。郑妃跌跌撞撞跑来,对着墨染的苍天苦苦哀求。  大兴牢房内,傻三嫌别人太粗劣,自己动手伺候自己沐浴,把本来对傻三极为鄙夷的婆子丫鬟,一下看傻了。  冯青云连夜造访硕王府,对于这几天发生的事儿,一是给二爷道歉,二是颇感蹊跷。二爷一心为了百姓,让冯青云醍醐灌顶,并保证虽不能免傻三牢狱之灾,却能让她在牢中过得舒服一些。  沐浴后的傻三换上新的囚服,虽光彩照人,却还是高高在上刁蛮的样子,守在跟前的婆子甚为害怕。  椒房宫内,郑妃正给平王破了的膝盖上药,不料万历赶到,亲自替平王敷起药来,平王、郑妃感动不已。  大兴一密室内,大江等探得在椿美面前让大江丢脸的就是大魁,于是准备杀他解恨。  万历对平王语重心长告诫,家法惩治也实数无奈,说完便起身离开椒房宫。  大魁担心傻三,求二爷帮忙,二爷表示只要她说出实情,再大的马蜂窝也可以去捅。同时,二爷告诉大魁假挠头的事儿,睡不着的大魁连夜出去寻找,突遇大江一伙来袭,危难之际,蒙面人相助打死了两个大江的手下,大江等人落荒而逃,大魁奉二爷之命去衙门报案。  平王对于万历的所作所为不喜反忧,郑妃要他切莫坏了小皇子立储的大事。平王怕二爷即使来京也不会投向小皇子一票,于是将二爷死驴、假挠头、贩私盐的事儿告诉了郑妃,郑妃准备借机向万历告状,平王却想以此卖给二爷人情,好让他站在自己一边。同时,他嘱咐郑妃定要寻死觅活缠住万历快快立储。  九门提督府的尚不来、夏不去奉葛坤之命让白如玉去唱堂会,并威胁不从的话,就让戏班子关门大吉。葛坤是出了名的色狼,白宝珍父女煞是为难,白如玉想请二爷帮忙,白宝珍不想再给二爷添乱,于是准备同如玉逃出大兴,这些话让一茶童听到,此人偷偷溜出戏班。  冯青云勘验完大江同伙的尸体,想给二爷加几个帮手,二爷谢绝,倒是认为傻三的事绝非那么简单,让冯青云多加留心。  大江在青楼与刘川碰头,刘川劝大江不可打草惊蛇,还是到平王后院避避风头。一心想留在大兴找椿美公主的大江被刘川说动。 茶童赶到采菊斋把白老板要走的事儿告诉了二爷,二爷颇为吃惊,连夜和大魁去劝白老板。  白宝珍父女收拾了包袱要走,却发现尚不去和夏不来守在门外,于是只得从窗户出逃。二爷和大魁赶到茶园,尚不去和夏不来本想阻拦,得知是硕二爷急急逃走。二爷和大魁赶到时,茶园早已人去楼空。看到洞开的窗子,二爷知道来时已晚。  第二天,二爷和大魁到大牢给傻三送早饭,傻三虽身着囚衣,却显得格外的靓丽清秀。大魁看得傻了眼,一个劲冲着傻三傻笑。吃着二爷的烧饼,傻三不禁落下泪来,二爷见她孤苦伶仃决定收留,唤她叫“三妹”。二爷询问傻三的家事,傻三避而不答。二爷告诉傻三盐贩在大明的所作所为,傻三终于把牛怀根是东家的事儿告诉了二爷。  冯青云得知此中实情,决定把牛怀根缉拿归案,二爷认为牛怀根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主子,定要把这件事一管到底。  平王得知牛怀根将另一件见不得人的东西藏在了盐中,决定在二爷找到牛怀根之前,让他消失……||第9集@@@@     刘川听了平王的话十分恐惧,平王怒火冲天,将刘川踹倒在地。平王令葛坤赶快让牛怀根把守好大红门仓库,切不可让别人搜查,同时命刘川速去盐政衙门找盐政御使龚大人,让他立即带人去大兴县查封取走的那些私盐。 刘川不敢怠慢。  男儿装的傻三带着二爷与大魁来到牛怀根的私盐库房,二爷一看,原是京城九门提督府的兵器缁重库房。院内,葛坤正教训着外甥牛怀根,二爷和大魁、傻三趁葛坤等人不备,翻墙闪进一处库房,而库房内的私盐早已不知踪影。傻三被耗子吓得叫出声来,葛坤不禁警觉,大魁连忙惟妙惟肖地模仿起耗子的声音,使他们逃过一劫。  等在树林里的冯青云觉得傻三身份可疑,她自称家中有盐宫,想必是盐贩头目。二爷力保她的清白并提议现在不可捉拿牛怀根以免打草惊蛇。于是,冯青云决定只有把傻三抓回大牢。大魁偷听了二人谈话,让傻三逃跑,傻三不肯。  葛坤和牛怀根在酒楼喝多,牛怀根告诉葛坤私盐中另有他物,葛坤怕受牵连不敢听,二人顿时言语不合。葛坤劝牛怀根早早跑路,牛怀根却自比是平王的金蛋蛋,别人不敢动他。  冯青云将傻三押回大牢,大魁责怪二爷不肯施出援手,二爷看出大魁对傻三已心存爱意。可大魁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到了痒痒挠没头的事儿,二爷心里不觉沮丧。大魁连忙哄他。  大江趁夜色茫茫溜出平王府喝酒,山虎山豹看在眼里,向万历禀告。原来当日出手相救二爷的就是他俩。万历听后,决定亲自会会大江。  大江已有几分醉意,万历上前与之攀谈。大江觉得万历为人豪爽,向他道出在大兴丢了媳妇的事儿。正当大江要表明真实身份时,刘川一把将他截住,狐疑地看着大江身旁的万历。  硕王府中,二爷已经睡熟,留得大魁一人胡思乱想。  刘川与万历言语不合,小扣子立马上前与刘川过招,刘川顿感来者内力深厚。喝醉的大江称万历是其朋友,刘川有意将平王的名号抖漏给万历,万历非但不怕,更不把硕二爷放在眼里。刘川觉得此人身份显赫,万历则自称是“天下第一胆”朱伯,转身离去。一旁的大江还叫嚷着要与朱伯一起去大兴找回媳妇。  皇宫角门,万历和小扣子遇到气喘吁吁的冯宝,冯宝向万历禀明,小皇子生病,郑妃正在摔盆砸碗。万历看了郑妃写的要大臣明日早朝咏颂三遍的字条,不觉大笑。  大臣们读完“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哭郎,过往君子念三遍,一觉睡到天大亮……”,万里宣布退朝,张不歪气急。  葛坤回府,见尚不去和夏不来没有抓回白如玉,气急败坏。平王将私盐中窝藏的东西告诉葛坤,并威胁现在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蚱蜢,让他好好收拾自己的外甥牛怀根。葛坤感到惟有对侄子痛下杀手,并且顺便将傻三一并解决。  张不歪在后花园练嗓子,刘齐光来到跟前,将平王府藏有倭人一事告诉张不歪,张不歪本想捉到证据再去禀明万历,听了刘齐光关于国家社稷的一番话,决定与他一同前往。  万历在御书房睡醒,冯宝禀明张不歪等求见,并给万历准备了洋人用的床上餐桌,让万历用膳。  京南大红门街市,白宝珍父女摆摊卖唱生意惨淡,地痞流氓又来收保护费,吓得他们慌忙逃走。  万历听了张不歪和刘齐光的话,大动干戈,冯宝在门外偷听得幸灾乐祸。刘齐光和张不歪十分诧异万历今日的举动,此时,万历已经招平王入宫问话。  二爷和大魁来到了牛府门前,从卖茶水的婆婆处得知,太阳三杆子高时,牛怀根保准上德聚楼喝酒听曲。  万历派遣平王再到大兴,传圣旨让硕二爷立即进宫。平王颇感意外。  紫禁城偏殿外,冯宝追上平王,提醒他有大臣上他的折子,平王让冯宝替自己在万历面前多多美言,而此时,素玉传话,让平王晋见郑妃。这一切都被假山后的周顺看在眼里。  二爷和大魁跟梢牛怀根一行,不料一自称魏四儿的突然出现,叫嚷着二爷给自己伸冤。二爷似乎不记得这人,魏四儿的哭声引起了路人的注意,大魁看着牛怀根一行上了聚德楼,回头却不见了二爷。  二爷在胡同里询问魏四儿冤情,赶来的大魁着急他误了正事。原来,魏四儿被兄弟魏小五灌了酒,本该拿去给王家配种的公猪,硬被小五家的母猪配了种。大魁替大牢里的傻三着急,二爷见了魏四儿又不可不管不问,于是想明天再给魏四儿讨公道。魏四儿不等二爷把话说完,咧开大嘴又哭起来,寻死觅活。二爷见状只得跟着魏四儿走。平王在椒房宫内告诉郑妃万历派遣他带二爷回宫的事儿,郑妃正高兴着,平王却问郑妃讨好。郑妃不愿意,劝说哥哥以后小皇子立了储,东西要什么有什么,而平王却表示不甘心当一辈子奴才。郑妃顿时害怕,似乎看到了平王的狼子野心。  二爷,大魁跟着魏四儿来到了魏小五家,果见一公猪在墙根睡懒觉。大魁没好气地让魏小五出来见过硕二爷。  郑妃惊异地看着平王,以为他想谋反。平王却道只想有一块地儿,不用给别人磕头下跪。郑妃一时不知面前的哥哥心中所想,而平王面无表情。  二爷让魏小五赔给魏四儿两升谷子,魏小五拉着二爷看米瓮粮柜,打开全是空空的,而魏四儿却说早上里面都是满的。大魁的眼睛忽然盯在草垛上。  原来,平王看中了大明的海岛想自立为王,郑妃不愿受牵连,只要求平王用尽一切办法将二爷那一票摆平。正当郑妃说着大不敬的话时,太后却出现在他们面前……||第10集@@@@    太后厉声质问郑妃想咬死谁,郑妃和平王大吃一惊,忙跪倒在地。太后喝斥郑妃贵为娘娘总是村骂俚语,而兄妹二人更是不顾皇室规矩,频频会面。  魏小五家院内,大魁掀开一张蒲席,发现草垛里有一些米粒子。 大魁将皮袋里的酒往柴垛上洒了一点,毛驴闻见酒味,在柴禾垛里胡乱拱起来,三拱两拱拱出几袋粮食,并且死死咬住一袋粮食不放。二爷一看此景,不禁哈哈大笑。魏小五无奈,只得将粮食递给了魏四儿,并且心疼得哭了。魏四儿要给二爷磕头,却被二爷拦住。待魏家兄弟追出门外,二爷他们早已走远。魏四儿跪下去,叩头致身。  大魁和硕二爷来到聚德楼二楼,继续盯梢牛怀根。雅座内,狐朋狗友祝贺牛怀根是升官发财。大魁告诉二爷,冯青云派来的那些衙役,都在街头等着他发令。而此时,在德聚楼门前白宝珍父女买起唱,渐渐地有人围观。歌声琴声传至楼上,牛怀根一伙便让白宝珍父女上楼卖唱。于是,白宝珍父女被强行拉扯着带上了聚德楼。这些都被二爷、大魁看在眼里。牛怀根一伙对白如玉言辞羞辱,白宝珍拉过如玉,欲往外走,却被牛怀根的手下拦住。门外,大魁几次站起都让二爷按下。牛怀根让手下跟在他身后叉开腿,让白宝珍父女钻过才肯放人,白如玉气得脸色绯红。牛怀根坏笑着,伸手来摸白如玉的屁股,说着冷不丁一把揪下她的面纱,一看竟是白如玉。牛怀根一不做二不休强拖着白如玉回家做四姨太,二爷却跷着二郎腿,正正堵住了楼梯口。牛怀根等人与二爷、大魁大打出手。衙役们抽出锁链,不由分说,便将牛怀根那些人锁了。此时,葛坤派来杀牛怀根的探子见这付局面,几欲下手,却没有机会。二爷抽出痒痒挠杆狠狠朝牛怀根抡头打去,白宝珍父女感谢二爷搭救之恩。牛怀根听得二爷来头,一汪尿水洇湿了裤子。看着大片人群,两探作打马而去。||第11集@@@@    俩婆子摁住浸在水里的傻三,水面恢复了平静。俩人刚一松手,傻三忽地从水中跃起老高,俩婆子撒腿要跑,被傻三揪住了脖领,狱卒们听到喊声提刀赶来。二爷,大魁和冯青云也冲了进来。  一幢大宅院里,蒙面杀手跟着救他的人来到秘室。秘室前戒备森严。屋内传出声音,请大江先生进来。原来蒙面杀手正是大江。大江索性揭开蒙脸布,心一横走进秘室。  大魁、二爷急急询问傻三,傻三气惊魂未定,倒裁在浴盆里的婆子都已气绝身亡。冯青云验明这二人确是大牢中的女监,衙役在她们身上发现各有银锭五两。众衙役七手八脚将已经死亡的婆子抬出,硕二爷看了一眼傻三,沉思起来。  秘室内原是万历,大江感激他的搭救之恩,万历哈哈大笑,叫来酒菜,和大江畅饮。酒过几巡,大江站起来要走。万历看着大江的身影在夜色中消失,不语。万历表情渐渐凝重,誓要放条长线,把所有的鱼都钓上来。  牛怀根的母亲葛氏得知儿子落入二爷手中,急忙差人到处张罗。  刘川禀告杀傻三和牛怀根失手的事儿。本已大怒的平王得知杀害傻三的女监已死,顿时心宽许多,琢磨着牛怀根是葛坤的亲外甥必然也很滑头,二爷他们要拿下牛怀根也没那么容易。  葛坤府院内正操办老太太的冥寿,抢夺私盐失手的尚不去和夏不来扑通跪在地上向葛坤求饶,几个人涌上,尚不去夏不来哀号着被拖下。  葛坤府院丝弦声声,劲歌艳舞。突然,门外大嚷,原来是牛怀根的娘葛氏。葛坤不禁吃惊,得知是二爷将怀根送进了大牢,不由脸皮抽搐,害怕连自己的脑壳子都保不住。葛氏一听,晕了过去。  牛怀根和白宝珍父女跪在公堂上。公堂外站着许多人旁听,当中夹着牛怀根的跟班与平王府的探作。牛怀根在堂上立马承认调戏民女之罪,并暗指白如玉是二爷的女人。大魁气急,二爷却依旧不温不火,脸上挂笑。冯青云判决牛怀根赔偿白氏父女三十两银子。牛怀根以为事儿完了便大咧咧想往外走,不料冯青云却叫他依旧跪下。公堂外的探作闻声一震,见状撒腿就跑……  刘川急报平王牛怀根还没走出大兴县衙,平王似是早已有预料,他嘱咐刘川尽早把牛怀根、傻三做了。  公堂上,牛怀根装傻充愣,冯青云正要好好审问,平王、刘川等人进来,拉着二爷到茶楼说话。二爷在茶楼追问牛怀根的事儿,平王则逼他马上回宫。二爷拖拉着不肯离开,平王也只得陪他耗在大兴。  牢房内,大江和龟井迷晕了玩牌的狱卒,寻找傻三的牢房。一囚犯将尿罐砸于二人,牢内骚动,傻三扑到栅栏前看动静,被大江一眼认出。俩人冲进牢内,傻三想趁机逃跑,大江二人便与傻三对打起来。众囚犯见了哇哇叫好,监房乱成一堆。危险之际,巴迪亚从天而降,与大江,龟井打成一团。他们的打斗惊动了巡街的官兵,一队官兵吆喝着奔了过来。龟井拉着大江冲出重围。巴迪亚也拉起傻三,隐进了小巷。  巴迪亚请傻三跟随自己速速回琉球,傻三却执意要面见大明皇上。巴迪亚拉过傻三,飞快跑开。而就在他们身后的房顶上,山虎和山豹俯视着远去的傻三和巴迪亚。  大江禀告平王杀傻三失手,担心她会把两人间的交易告诉万历,平王在大江面前,一显老奸巨滑的本色。  大兴小巷内,傻三谎称肚子疼从巴迪亚身边逃脱,随即溜进硕王府。傻三听得二爷、大魁的对话,寻思着。大魁感到屋外有人,开门一看却是空空。  牢房的狱头猛不丁醒来,见到傻三的监房牢门大开,不禁吓得瘫倒在地。不料,一抬头,却见傻三出现在牢门前。众狱卒欢天喜地地给傻三买来烧饼,傻三像英雄般走过走廊。  平王要大江将广林、傻三赶尽杀绝,这时刘川来报,傻三自己已回了大牢。大江等人始料不及。  二爷得知傻三又回到大狱,颇感意外。冯青云觉得傻三的案子必有蹊跷,二爷与冯青云合计明日在公堂上撬开牛怀根的老嘴。   第二日,二爷力邀平王一同去衙门会审牛怀根,平王托推而去。面对此情此情,唯有大魁还不明平王于此案的干系。  大魁跟着衙役走进傻三的牢房,傻三见自己出狱有望,不禁抱住大魁脸上亲了一口。大魁摸着被亲的地方,笑了。  牛怀根在狱中收到平王遣人送来的字条,兴奋不已。  冯青云高坐堂上,硕二爷一边看座。牛怀根一眼看见硕二爷,脸上现出惊慌,急忙跪下。 衙役带来傻三,大魁关照她定要认住牛怀根,别说傻话。  二爷与冯青云审问牛怀根私盐的事儿,牛怀根死活认定和私盐没有任何关系。  平王右眼皮急跳不停,担心牛怀根会出乱子,刘川让平王宽心,原来他们还留了龚大人这一手。见龚大人及时赶到,二人放下心来,去春花堂寻欢。  牛怀根在堂上打开了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冤,傻三上了堂,牛怀根一看是个女的,暗喜,待发觉此女子便是当日的傻三时,便又使出抵赖的本事。傻三空口无凭,显见奈何不了牛怀根的当口,突然想起牛怀根手心中有颗梅花痣。二爷嘿嘿笑着走近牛怀根,牛怀根下意识地攥紧手心,却被硕二爷一把拉出。冯青云下堂亲自察看,果见牛怀根手心中的梅花黑痣。牛怀根见势不妙又百般抵赖起来,冯青云见状下令重打。冯青云瞧见二爷的痒痒挠没了头,替二爷担心。而此时盐政御使龚大人赶到县衙,欲带走人犯和赃物。冯青云吃惊着不肯答应,但龚省身却一口一个奉平王爷之命,言辞凿凿。冯青云纳闷这小小一车私盐为何惹来了如此大的动静。牛怀根趴在地上,忍不住冷笑,对冯青云一阵奚落。硕二爷两眼逼视牛怀根,直看得牛怀根发毛。二爷又将目光转向私盐。牛怀根眼里更是露出紧张的神色。二爷于是抽出金痒痒挠来,刷地划破一袋私盐……。牛怀根不由自主一声惊叫。随着盐巴哗哗流出,牛怀根身上抖成了一团,几块灿灿金砖随之落在地上。  众人不禁大惊……||第12集@@@@    多块金砖从盐包里流出,公堂上的人都惊呆了。大魁弯腰拿起一块给二爷观看,金砖竟刻着“户部库金”几个大字。冯青云和龚省身一听,更是怔住。冯青云喝令牛怀根从实招来。牛怀根承认了贩卖私盐,但对库金仍是拼命抵赖。龚省身得知私盐中加带库金,巴不得不沾此事,于是将案子留给冯青云,急急告退。  广林对椿美公主的举动不能理解,便命令巴迪亚想尽办法保护公主,而他们之间不为人知的行动也再看看眉目。  驼背狱卒侯二赶到春花堂,告诉伺候在平王身边的刘川,牛怀根闹出了大事。  牛怀根坐在地上死活不肯认罪,并诬陷是傻三栽赃嫁祸。傻三一副对金子不稀罕的的神情,让冯青云对她又起了疑心,况且案情又涉及大明国库黄金,冯青云决定将傻三继续收押。大魁愤怒,二爷却明白此种轻重,只得与傻三泪别衙门大堂。  平王决定先发制人将私盐中夹带库金的事儿奏明圣上。  二爷料定冯青云会因为傻三的事儿找上门来,孰料大魁一开门见到的却是青衣小帽衣着简扑的平王,而走得稍慢的冯青云见平王抢在他前面多少有些吃惊,远远地看着动静。二爷有意回避平王,平王却情愿陪二爷一同去给驴梳毛。冯青云远远地看着,思索一阵,转身走了。大魁正好看见冯青云的背影,叫着追去,冯青云却不闻不问地加快了步伐。  马厩内,平王以保护官员为名,劝二爷等拿住了库金窃贼,再报告圣上。二爷却执意不肯放着傻三的性命不闻不问。平王转身离去,大魁急火火地闯了进来。  葛坤府客厅内,牛怀根的娘葛氏不肯吃饭,寻死觅活。刘川奉平王旨意来到葛坤家中,葛坤一筹莫展。  二爷决定将这私盐案中的一伙连根拔起,顺带解救傻三。大魁告之冯青云离开的事儿,二爷料定他以为自己和平王有所勾结,决定亲自去他那儿拜会。  刘川告诉葛坤,私盐中的库金全让二爷给抖搂了出来,葛坤一听无计可施。刘川命葛坤将平王的奏折承于圣上,葛坤害怕自己官位不保,求刘川出主意。刘川提醒他只要傻三一死,线索便断了,谁也不能追查下去。于是,葛坤狠下决心。    二爷到县衙后院帮冯青云剥蒜,顺便告诉他平王想将罪责推于傻三一人身上。冯青云对傻三这案子百思不得其解。二爷觉得傻三显然知道牛怀根与固安冷如冰那方面的情况,于是请冯青云将傻三交给自己,协助破获此案。冯青云不肯答应。  硕二爷去大牢看望傻三,提醒她不要暴露身份。临走则关照牢头没有县衙出具的文书,谁也不准靠近她,带走她。  而此时,走投无路的尚不去和夏不来正在赶往杀傻三的路上。  二爷感到眼皮直跳,担心傻三安危,便让大魁去趟王麻子家买傻三爱吃的烧饼,自己则再与冯青云商量商量。  烧饼铺乱嘈嘈的。大魁答应帮烧饼铺老板王麻子收烧饼的赊帐,买了五个芝麻盐烧饼急急走了。  二爷不惜使出痒痒挠再求冯青云具保傻三,冯青云却以痒痒挠无头代表不了圣命为由,予以拒绝。正在当口,大魁将挠头交予二爷。冯青云信以为真,只得答应了二爷的请求。二爷嘴上责怪大魁逼自己说了假话,心里却宽慰很多,于是让大魁趁热将烧饼送给狱中的傻三。  狱卒守卫森严,尚不去和夏不来只得另想办法混入狱中。冯青云写完具保的条子,让班头带二爷去牢里提傻三。  公差打份的尚不去、夏不来掏出东厂腰牌来提傻三,已为死囚的牛怀根错以为尚不去和夏不来是来救自己的,拼命喊叫,牢头听了不禁生疑。夏不来和尚不去一眼发现了旁边牢门的傻三,眼带凶光。牢头看在眼里,开锁的手停下,要求尚不去和夏不来拿县衙的文书来提人。尚不去和夏不来提刀就朝牢头砍去,牢头被砍伤了臂膀,边跑边喊。这时大魁恰好走进了牢门,听到叫喊,提起食盒就往牢内冲。尚不去和夏不来将铁链砍断,傻三与他们打成一团。这时,大魁冲进牢房,与尚不去和夏不来打了起来。见此时一群牢卒也拥来,尚不去、夏不来便跳出牢房,大魁和众狱卒紧追过去。  众人追出牢监大门,驼背侯二却提刀钻进了一个小胡同,见四周无人,撒腿猛跑。尚不去,夏不来落荒而跑。大魁和狱卒追出胡同时,已经不见了他们的踪影。  大魁奔进牢,傻三正吃着大魁送来的烧饼。大魁劝她趁乱开溜,傻三觉得这样便正中了人家的圈套。二爷和班头跑来,将傻三接走。  驼背侯二与刘川说着什么。刘川急忙跑进宅门内,眨眼的功夫,平王的轿子从宅门匆匆而出,轿内的平王一脸焦灼。  二爷,大魁和傻三出了牢门,恰好碰上冯青云。二爷让傻三给冯青云磕头,傻三不从。平王赶来,要将傻三继续收监。二爷抽出痒痒挠,满脸肃杀,拉着傻三便往前走。平王和刘川在紧紧跟随。二爷决意甩开平王后即去固安。不料,王麻子要二爷主持公道,给他摆平众人的赊账。平王对王麻子怒气冲冲,二爷却答应了王麻子的请求。大魁拉着傻三进府,二爷跟着王麻子往街上走去,平王则让刘川派东厂人手乘机将傻三神不知鬼不觉地拿住,自己则随着二爷一同去收账。  傻三再次装扮成男儿,大魁将家中驴儿托付给赵白眼,二人趁屋外没人,悄悄出了后门。王麻子带二爷、平王到茶铺崔掌柜处,终于收到半年的烧饼钱。  在前往固安的岔路口,大魁和傻三焦急地等着二爷。账终于收完,二爷趁上厕所之机溜走,而刘川那边也发现傻三没了踪影。平王一声冷笑,定要将傻三拿住。  户部金库门前,一队东厂的探作举牌提刀匆匆跑进,将大门紧紧封住。平王带着葛坤等官吏威风凛凛地亲自验金。刘川发现几十只箱子装满了石头。平王要库吏头目交出库金留他全尸,瘫软于地的库吏头目猛地从东厂护卫身上抽出腰刀,一下旋在自己脖子上。一腔鲜血从脖腔汹涌窜出……||第13集@@@@     见库吏头目抹了脖子,众官员全都惊呆了,一通抢救,那库吏头目却早已气绝。平王下令将户部金库的大小库吏一一锁起审察。探子来报,傻三已和二爷会合一同往固安而去。平王不以为然,因为现在户部金库的线已断。   在大兴往固安路上,傻三扮成小书童,大魁当了挑夫,二爷则是教书先生模样,骑在驴上还摇头晃脑地看书。大魁担心平王告二爷的黑状,况且平王对痒痒挠也起了疑心。二爷寻思这世上也只有一个人才有胆量藏着他的痒痒挠头。  平王高高兴兴准备回京城。  郑妃在椒房宫心神不宁冲着下人发脾气。这时冯宝走了进来,郑妃将准备好的金条递给冯宝。冯宝劝郑妃宽心,郑妃却害怕二爷即使回来也不会站在她这一边。拿了好处的冯宝暗示郑妃要自己争取,并给她出了个主意。  硕二爷、大魁和傻三赶着路。前面是黑越越的大林子,显得颇有几分阴森可怕。大魁有几分担心。  椒房宫内,郑妃在万历面前垂泪。万历哄她,郑妃有意提起太后寻找皇兄的事。见万历脸色一惊,郑妃更推波助澜,将此事与立储联系在一起。这时冯宝走了过来,在万历耳边悄悄说了什么,万历听后站起速速出得椒房宫。郑妃有些手足无措,派身边太监前去偷听。  万历坐在龙椅上,一脸怒容,平王向他禀报十万两黄金不翼而飞的事儿。这钱是筹集的东伐边患的军费,万历甚为着急。平王顺水推舟,说在大兴觅得线索,但只得和万历一人禀告。御书房内,平王故作惊讶地声称黄金之事怕是与二爷有些干系,而疑犯女飞贼也被二爷带走不知去向。因为痒痒挠的缘故,平王请求万历下旨查办库金失窃案, 万历虽知现在二爷手上的痒痒挠头必然有假,但却不方便揭穿,于是传旨令监察御使于直,九门提督葛坤全力查破此案。而对于二爷,万历却自有安排。  冯宝奉郑妃之命来到椒房宫,郑妃对十万黄金的军费丢失不以为然,心里只惦记着能立让小皇子为储。冯宝觉得单单拿找皇兄刺激万历怕还不够,于是又给郑妃献上一计。  琉球公使广林因为公主在大兴牢内屡屡遭人暗算,假意求平王务必保住她的生命。平王答应下来。广林却已看出平王与大江之间必有合谋,椿美也是有备而来,才会跟定二爷。  御书房内,万历正在提笔画像,像中人颇像大魁,万历睹像思索着。小扣子进来禀告周顺在大兴一带寻找皇兄,并且已经物色了几个小伙子带进了京城,只待太后验定,而二爷却并没有参予到此事之中。万历于是让山虎山豹盯紧二爷。  椒房宫内,郑妃假装有小人扎她和小皇子,害得他们母子二人心疼发烧。万历和冯宝赶来,只见郑妃捂着胸口冷汗不止。太医束手无策,冯宝便暗示宫内有不净之物冲撞了娘娘。万历下旨速请和尚道士做道场,驱邪避祸。冯宝刚要赴命,却被赶来的太后挡住,万历和冯宝等都吃了一惊。太后责怪冯宝妖言惑众扰乱圣心,要把他拉出去砍了。在万历求情之下,冯宝保住性命只是挨四十大板。郑妃的尖叫声又传出,还夹带着小儿的啼哭。太后将计就计,要将小皇子放到自己宫中,在万历的求情下,太后把小皇子留给了郑妃并警告她别再起妖风。  郑妃看望受伤的冯宝,原来昨晚只是他们合演给万历看的一出苦肉计。郑妃心中仍有担心,诡计多端的冯宝便又献上一计。  周顺找来二十多个与皇兄有相似点的人,准备让太后绝断。太后寻找皇兄,其实只想了却多年的心病,并非有别的企求。她担心若牵涉到二爷,皇上更要误解长辈的心意,于是顾虑重重。  御书房内,一太监向万厉禀报:郑妃一早就去了冯总管处,周顺送回来了一车十多个二十岁年纪的小伙儿,据说个个的股上长有青痣儿。而二爷却往固安方向去了。万历听罢,在屋里来回度步慎思。  山路,二爷、傻三、大魁一行人嘻笑远去。不远处的密林中,有人一直跟着他们。  太后在京城密室内查看这些人的真伪,可惜找到的小伙儿没一个是真正的皇兄。  太后出秘室,万历迎上请安。太后见万历出现,既吃惊又生气。太后感到万历在监视自己,万历则怀疑太后立储之际急着寻找皇兄是跟二爷手里的密诏有关。太后提醒万历,不要因儿女之情坏了朝纲,而自己是万历的生母,二爷乃万历的二大爷,万历尽可放心。万历听了太后此言,深表愧疚。  往固安路上,二爷大魁傻三有说有笑又拌起嘴来,这时,三人发现树上吊着一个人,经过一番忙碌抢救,那上吊的老人终于被救活了。原来,此老汉姓郑,一日跟小孙儿在地里干活,窜出的一条恶狗照他小孙儿就是一口。情急之下,郑老汉给了那狗一镐头,谁料想,这一镐子就把那狗给打死了。狗主人是当地的土豪铁算盘,开口就让郑老汉赔十两银子。郑老汉无钱可赔,铁算盘和里保硬要拉走老汉的寿棺装死狗,并给他一天时间考虑。郑老汉那口是上好的三块板的松木棺材,已经备下十多年,每年都刷上一道漆,铮明瓦亮,是人见人爱的好阴宅。郑老汉寻思要是装了狗,他也活得没什么劲头。见二爷定要管下此事儿,大魁大为着急,毕竟傻三的事情还没有眉目,皇上立储也不能再拖下去。郑老汉见二爷为难的样子,寻死觅活。二爷只得将此事儿一管到底。||第14集@@@@     平王和葛坤怀疑万历不下旨直接去抓傻三是因为他自己头上,决心豁出来。  早朝时,葛坤请万历将二爷缉拿回京,万历则称丢失的库金是边关专款,和立储一样事关重大必。 平王于是说出二爷丢失先皇御赐的痒痒挠头的事,按律二爷当斩。众臣不禁呆愣住。万历犹豫。于直告诫万历不该仅听平王一面之辞,而应将速招二爷进宫,问个清楚再做议处。万历听从了建议。平王命葛坤派人将二爷和傻三速速解决。  土地庙里,大魁掏出些碎银子给郑老汉劝他别为了一口棺材自寻短见。郑老汉一听翻了毛腔。二爷吩咐郑老汉,铁算盘若来抢棺,就想办法留下那条死狗。郑老汉又要急,二爷向他保证铁算盘必会把棺材送还给他。郑老汉疑疑惑惑,跚跚而去。  一直护送着二爷的山虎、山豹目送着二爷他们远去,相视会意,调过马头,朝二爷相反的方向,打马离去。  二爷将自己的计谋告诉大魁傻三,大魁傻三听完二爷一番话,立即哈哈大笑。  见了来拿赔狗钱的铁算盘,郑老汉让他抬走棺材,把死狗留下。二爷,大魁和傻三来到田家庄口,三人改换了郎中的行头。  平王告诉大江只要他除掉二爷,便将将椿美交还。大江满口答应。  田家庄街市上,二爷带着傻三,晃着药幌子叫嚷着收牛黄狗宝,引来了田家庄的汉子女人们围观。里保也混在人群当中,观察着傻三和二爷。大家对二爷能收到牛黄狗宝产生怀疑,二爷言称县衙欲出三百两银子收这狗宝。众人惊羡。大魁慌慌张张跑来,二爷把他拉至一边密谈,大魁告诉二爷在村东发现了有狗宝的黄毛死狗。假装离去的里保,在墙脚偷听完,撒腿往另一个方向跑去。硕二爷看着里保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铁算盘家门砰地撞开,里保跌跌撞撞跑进来,与铁算盘耳语一通。  大魁见铁算盘和里保匆忙跑来,便与郑老汉把手在袖中一勾,一幅讨价还价的表情。铁算盘着急,与大魁飙起价来。俩人斗开了狠,银子一路上升。见大魁和铁算盘争得脸红脖子粗,郑老汉忽然不同意卖狗,大魁和铁算盘一同拉住老汉。这时,硕二爷和傻三走了过来。傻三围着那死狗看来看去,脸上掩饰不住惊喜。这都被里保看在眼里。里保提议铁算盘送回棺材,郑老汉则将死狗还给铁算盘。铁算盘见郑老汉为难遂又加了十两银子。里保写下字据,铁算盘摁手印时却有些犹豫,他见二爷自称是收药材的,便问他这院子里的野草丛中可有药材。二爷到草地上随便看了一眼,便揪出了几种。铁算盘脸色平静下来,摁了手印。  铁算盘的家人抬着棺材进了郑老汉家的柴房,铁算盘又拿出十两银子递给郑老汉。郑老汉双手哆嗦着,却迟迟不敢接银子。铁算盘把钱往郑老汉怀里一塞,众家人将狗抬走。大魁提议开溜,二爷却料定铁算盘会请他们吃饭,果不其然。  铁算盘家,各样菜肴还算齐整。铁算盘借机打听狗宝事宜,二爷谎称自己就是专门为了平王治病前来寻药的,并答应写信给大兴县衙,县令冯大人准会把三百两银子给铁算盘。里保和铁算盘高兴地连连给硕二爷敬酒。   太阳快落山了,铁算盘和里保带着死狗走在去大兴县城的路。  往固安路上,大江和龟井纵马驰过。一棵大树后又闪出了一乘快骑。他们冷眼望着纵马驰过的大江和龟井,打马随了上去。  二爷决定在当地留宿一夜。大魁傻三前去探访,留得二爷一人。  大江二人打马飞奔,稍倾,一匹马紧随而来。马蹄声,惊动了林中宿鸟,纷纷惊飞了起来……  公堂有些昏暗,冯青云接过信,一看字迹便有些惊喜之色,展读完,禁不住微微笑了。于是铁算盘、里保争先恐后进了公堂。  尚不去和夏不来准备到尚不去姑夫家躲避葛坤,他们来到一小饭铺前,尚不去发现了正在看吹糖人的傻三和大魁。傻三也看见了他们,不禁一愣。尚不去拉着夏不来拐过一堵墙去。  铁算盘和里保兴高采烈地走上堂来,堂上的冯青云一脸肃杀,判各打他们二十大板。两人鬼嚎。  傻三和大魁匆匆赶了过来,听见动静的尚不去和夏不来赶紧转过墙根去,傻三和大魁刚好没见着他们的身影。这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他们。尚不去、夏不来,紧贴墙角,慌张地听着外的动静。却听见外面傻三惊叫一声。原来此人是郑老汉。铁算盘是有名的恶乡绅,里保也和他是串通一气,郑老汉怕他们一旦明白过来不肯轻放他,于是求大魁带他一并上路。赶来的二爷告诉老汉这二人去了公堂便再不敢胡作非为。郑老汉哽咽。夕阳里,硕二爷一行目送着老汉远去……  铁算盘和里保跪在地上,捂着屁股疼得稀稀溜溜的。冯青云警告二人胆敢难为郑老汉,定将他俩收监入狱。铁算盘和里保禁不住唉声叹气,在夜色里一拐一拐地远去。  二爷,傻三和大魁在人群中穿行。不远处,尚不去夏不来悄悄紧随。  夜色笼罩,天地一片灰。大江他们骑马疾驰而过。跟随的那人也策马追来。  客店静悄悄的。屋里,二爷和大魁鼾声如雷。睡在对面炕上的傻三睁大双眼,睡不着。  一阵马蹄声,大江他们赶来,看见了那头驴。  傻三点亮了灯,从怀里摸出那只象牙小梳子,看着看着,流出泪来。  大江和龟井隐藏在树枝后观察着动静,而此时那匹跟随着大江的快马也来了。  缘城影院(P2P技术)免费电影、电视剧  硕二爷关切傻三。傻三见二爷的褂子露出棉花,决意缝补。傻三看着二爷的方向,久久不眠。  黑暗中灯终于灭了。大江和龟井用头巾蒙着脸,轻手轻脚地朝客栈摸了过来。  系在拴马桩上的那头小叫驴,突然咴咴叫了起来。追随而来的那人“噌”地拔剑!听见驴叫,吓得大江和龟井急忙躲进了暗处。驴的叫声不止。长廊另一头,有两个黑夜晃了一下,是尚不去和夏不来。   二爷隐约听得驴叫,不久又起了鼾声。傻三忽听得“啪”地一声,立即惊醒,发现一颗小石子滚落在炕上。正在疑惑之时,只见一支竹管捅破窗户纸慢慢地伸了进来,管内正冒出一缕缕的青烟儿。||第15集@@@@     客栈走朗内空荡荡的,显出阴森之气。傻三看到伸进屋里的竹管慢慢喷出青烟,不禁大惊。她刚要推二爷,却被二爷抓住了手。大魁也坐了起来。三人翻身下床,将毛巾用茶水沾湿捂在嘴上,静静等待着。 大江和龟井穿着夜行衣,拉下了头罩,两人同时弹出了刀。尾随而来的尚不去、夏不来目瞪口呆!“咯吱”一声,门被打开,两个穿夜行衣的人冲着被窝举刀就砍,却发现被窝是空的。刚要转身逃跑,硕二爷用痒痒挠打翻一人。那人啊地惨叫一声,傻三一把揪下一个夜行人的蒙脸布,原来是大江。这时又有一个蒙面人从天而降,一脚踢进欲背后偷袭傻三的龟井。混乱中,大江一剑剌向硕二爷,危急时刻,大江身后有铁弹飞来,击中大江,硕二爷用痒痒挠杆海底一捞,捞起的铁弹直飞大江,击中大江前脸。大江一愣之间又有无数铁蛋从一个角落里飞出,大江见没有便宜可沾,冲龟井呼叫一声,俩人纵身破窗而出。硕二爷三人追出房门,只见大江和龟井,跃上房檐,眨眼跑得无影无踪。硕二爷回过头来,帮他们的那个蒙面人也不见了。  龟井怪大江刀下留情。大江关键时候更清楚了,他到大明来要金子也要女人。龟井担心平王那儿无法交待,大江挥动鞭子策马奔进夜色之中。追随者调转马头,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密室,平王讥笑大江。大江感到有人跟踪他们的行动,于是和平王谈到了人称天下第一胆的朱伯。  二爷等正欲上路,两个传旨太监骑马赶来。原来是万历让二爷即刻回京城,太后则口谕二爷全力查找先王圣物,找到后即刻晋京。二爷得了太后口谕于是继续行路。  平王听完大江的叙述,感到朱伯大概是个江湖中人,却不知他为何要帮二爷,可又不像是与自己为敌,一时间对朱伯的来历弄不明白。平王送走大江,吩咐刘川把朱伯的底细查清楚。  传旨太监告诉太后二爷又去了固安。太后派周顺去把万历请来。  小扣子向万历禀告二爷已经进入了固安,山虎他们已经尾随大江回到了京城,太后则让二爷好好寻找丢失的痒痒挠。万历怀疑太后已经猜出挠挠头在自己手中。万历往太后的坤宁宫住处而去。一路上,冯宝叨叨不休地说着二爷坏话。  屋里只剩下了万历母子二人。万历端起茶,私下却细留意着母亲的举动。太后有意当着万历恼怒二爷丢了痒痒挠。顺便也偷偷观察着万历的脸色。万历推说圣物已经找回,要将二爷绑回京城,言语间紧看着太后的反应。太后告诫万历立储事关重大,再等等也不迟。万历连忙附和。母子的目光相遇,会心,却都绷着,不给对方破绽。而坤宁宫门前安安静静,冯宝欠身躬候着。  尚不去和夏不来一路吵着而来。原本想杀二爷的尚不去苦恼现在救二大爷,葛坤更放不过他们,而他们的师傅在牢里,靠他们的手艺混碗饭吃也不容易。夏不来怪尚不去给二爷提醒送铁蛋,不如乱中一刀。尚不去则嘲笑夏不来关键时候也软了。二人说着来到尚不去姑姑家院门口。尚不去推开了篱笆门,眼前的景让他奇怪,夏不来警觉莫不会有事发生。尚不去一听着了急,急忙走进院内,猛地一把推开虚掩的柴门。  二爷三人抖擞精神,往通向山路的小道走去。  屋内破败不堪,只见一个年迈的姑姑坐在炕上,。一把抓住尚不去的手,嚎啕大哭。原来,姑姑家与固安大富豪冷如冰的地头紧挨着,冷如冰就起了坏主意。尚不去姑夫去冷家讲理反被挨了一顿打,便将冷家告上公堂。谁知那固安县令苟不才与冷如冰是一丘之貉,反将尚不去姑夫打了三十板子,还带枷示众三日。尚不去姑夫没出几日便没了性命。姑姑急瞎了眼,把地贱买埋了丈夫,只有在炕上等死。而姑姑家中现已断顿多日,平时她就是摸到土地庙找些供香过日子。  硕二爷他们一行走来,看看天要下雨。傻三知道这半山腰有座土地庙可歇脚。  尚不去、夏不来决定把姑姑安置好,就追上杀了二爷,想必葛坤总得给他们一口吃的,然后再把师傅从号子里赎出来。看着姑姑饿的不行,二人便到土地庙去找点能糊口的东西。天地间混混谔谔,在漫天的雨丝中,二爷一行艰难地走在山道上,他们也正往土地庙去。  小小的庙,供着若断若续的香火,尚不去和夏不来收拾着供桌上几个风干的饼子。这时,外面好像有人来。他俩估摸是过路的客商,于是抽刀隐在暗处。  二爷觉得庙内清冷,三人于是到外面找柴禾。尚不去和夏不来悄悄靠近大魁的挑子,一边的驴忽然咴咴地叫了起来,吓得二人重又跑回泥胎后面 。庙里升起火来,架起的柴火上烤着红薯。尚不去和夏不来不约而同咽着口水,决定两边包抄。一听“二爷”的名号,二人都惊了,抓了一把脏泥就往脸上涂。二爷他们准备睡觉,只见两个吊死鬼模样的人张牙舞爪朝他们举刀走来,脸上漆黑,甚是吓人。但怎料二爷毫无畏惧,而尚不去下不来功夫不济,被大魁傻三摁倒在二爷跟前。尚不去声称是京南侠盗丹顶鹤的徒弟,饿得没了办法只有取二爷的性命。二爷捡起地上的一颗铁蛋,若有所思。这时外面传来姑姑的叫喊声,尚不去挣扎着。原来姑姑实在饿得熬不住,便来庙里找他们。二爷一旁看得分明,忙从草灰堆里拿了一块红薯,递给姑姑。姑姑接过,连皮吞咽着。尚不去感激地叩谢二爷,夏不来则求他饶了二人。姑姑不觉一惊,忙给他们求情。二爷举着铁蛋,看着这两个坦白的劫匪觉得他们的所作所为定有不少缘由,遂放了二人。姑姑听说跟前的是二爷,忙向他诉说了自家的冤情,二爷决定帮她,大奎则给她些糊口的碎银。  躺在姑姑家中的尚不去夏不来,决定帮助二爷。  次日清晨,二爷发起高烧。趁大魁打泉水之际,傻三告诉二爷愿意侍候他一辈子。傻三给二爷冷敷,一招一式体现细微。大魁则又盖褂子又拿砖块垫枕头儿。二爷目光追随着忙乎的大魁,不由想起了儿时的大魁,眼中滚出泪。三人收拾东西,找到周妙春家歇息。  万历感到所有消息都在指认平王图谋不轨,小扣子提议欲擒故纵,让二爷那边查着,万历这边放着。主仆相视而笑。  大魁、傻三正帮周婆婆劈柴、做饭,突然周家老翁和女儿周妙春急慌慌地跑进院来。原来,今早去烧香的周妙春香被冷家恶少爷盯上。听到外面的声音,床上的二爷一下惊醒。砸门声起,周家人惊慌大乱。二爷拿出痒痒挠,决定一帮到底……||第16集@@@@    冷恶少在门外胡喊乱叫,周妙春又气又怕,不禁落泪。二爷从腰间抽出了痒痒挠,命傻三将门打开。自称情种的冷恶少让周妙春陪他喝顿酒,把一锭元宝递到了周家老翁的面前,伸手就揪周妙春,妙春惊叫。   傻三挥手给冷恶少一个耳光,大魁伸手也是一记,冷恶少嘴中喷血,几颗牙齿掉落地上。众家奴拥上,二爷忽地跃起,一场混战,大魁和傻三也各施拳脚,冷恶少抱头鼠窜。被打怕的冷恶少跪地求饶,二爷狠狠教训他。冷恶少打着滚往院门去。周妙春看着傻三,脸上充满了敬佩。这被周家婆婆看在眼里。  大魁在帮周家老翁打扫着院子,周家老翁得知傻三是孤身一人,大喜。周家婆婆问周妙春愿不愿嫁沙三,周妙春含羞答应。周家婆婆给二爷端来了姜汤,将傻三叫出门外,听说傻三属鼠,周家老翁与婆婆相视而笑。  后宫冯宝住处,小五子越听越害怕,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冯宝要挟小五子不答应就喝三步倒,小五子惊惧。冯宝递给小五子一个小包,小五子哆嗦着装进怀里。  平王府后花园,刘川训练着白翎灰花鹤。原来,他用千年老参对药酒,再将玉米虫泡进去,泡上七天再喂这鸟儿,这鸟儿它只要吃上一口就恋上了,当日,他便是让小五子在殿前石缝里塞一把,这鸟嗅到,就飞下来在石缝里着急地找,着急地刨,乍翅舞爪宛如跳舞。  万历在御书房召见平王和葛坤,冯宝趁机匆忙离开。万历假意跟平王和葛坤表明心迹,而此时太监小五子溜进豆房宫,将那个小红包从袖中迅速取出。  万历让平王到大兴负责二爷圣物丢失的事,并看看他迟迟不肯回京卖的是什么药。而葛坤则全权负责库金失窃一案。万历这一石二鸟的做法,不但是要把平王这只大鼠修肥养大,把他的鼠辈同党一网打下,同时还要治治二爷,况且太后这时候找寻皇兄的事儿也颇让万历好奇。  椒房宫内,郑妃正坐在窗前发呆,冯宝匆匆走了进来,告知事已办妥,郑妃答应再给他好处。这时,万历正往椒房宫而来。万历见冯宝在此免不了好奇,冯宝谎称给小龙子送刚进贡的时鲜水果。换了新装的郑妃满面春色地迎了出来。  坤宁宫内,周顺给太后禀告了各种情况,太后感到了今天会有事儿发生。  万历给郑妃表演着蝎子爬,慌得冯宝和郑妃两边照顾着。郑妃泪眼婆娑,万历命她笑一笑,郑妃勉强一笑,比哭还难看。万历高兴地手舞足蹈。  太后乘着小轿,前往宋妃的豆房宫里。宫女,太监前呼后拥。  平王府秘室内,平王和葛坤琢磨着万历生性多疑,不会对他们的事儿没有察觉,于是准备把二爷和皇兄扯在一起,到时他便成了韬光养晦,蓄势待发,阴谋夺位。  郑妃假意不再让万历为储君的事儿为难,只求保住她母子的性命。万历大怒,命令立即严查后宫,抓出搔扰内宫的妖孽。  宋妃见太后前来,急忙拉常洛跪在太后面前。太后看着宋妃有些憔悴的样子,叹了口气。太后听得这几日郑妃心痛,万历命宋妃不得在宫中随意行走,更不得到自己和郑郑妃宫里,生怕宋妃心太善母子会吃亏,决定将他们接到自己宫里去住。于是,宫女太监收点行装,小五子边帮着人收拾,边紧张地瞟着人忙着,看太监们将一箱笼抬起,长吁了一口气儿。  一队宫女走在前面,小五子和几个太监抬着宋妃的衣笼跟在后面。刚过了一片山石,正碰见冯宝带着一群太监气势汹汹走过来。冯宝拿着万历的名头,执意要搜宋妃和皇长子的箱笼,小五子冲身边的箱笼呶了呶嘴。太监搜捡结果发现了挺醒目的一个小包。冯宝打开一看,竟然是两个小绢人,一个上面写着郑妃娘娘,一个上面写着皇二子,每个人的胸口都扎着几根细钢针。翠喜一看,吓晕了过去。冯宝狰狞地看着宋妃宫里的太监,宫女,众太监宫女也都吓得浑身发抖,有的尿湿了裤子。  御书房内,冯宝和搜检的那几个太监站在万历跟前,显然已禀报,万历知讯,龙颜大怒,一拍龙案,传旨立即将宋妃打入冷宫,严加盘查。冯宝却站着不动,告诉万历宋妃已被太后接入宫了。万历一听,立即拿起绢人,怒冲冲地朝外走去。   椒房宫内,郑妃喜笑颜开地传膳。  周顺急急禀告太后,万历下旨要将宋妃打入冷宫。太后气得手抖,她担心的事到底还是发生了。宋妃跪地向太后表明心迹,太后自然知道是谁使得坏主意。而这时,万历带着御林军已到宫前。宋妃浑身发抖猛地抱住常洛,有些不知所措。常洛哇地一声哭开了。太后让宋妃母子呆在后面。宋妃带常洛戚然而出。  百十个碗,大桌的菜,郑妃埋头津津有味地吃着饭。  万历走进,冲太后跪下。太后面色肃然,睬也不睬他。屏后,宋妃和常洛慌张地听着前面的动静。万历亲手递上那两个小绢人。太后看后,身子不禁一抖,眼睛也闭上。万历恳求太后允许将宋妃罚入冷宫思过,以正后宫。太后慢慢镇静了下来,拿起那两个小绢人,冷冷一笑,随手把它扔在了一旁。太后告诉万历当年自己也是用这伎俩招嫁祸过吴妃,她不想看着自己的儿子重蹈覆辙。万历离去。屏后的宋妃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屏前的太后满含泪水,  椒房宫内,郑妃披头散发,饭盘饭碗摔了一地。宫女们都躲得远远的。她每摔一下,身边的素玉,都跟着哆嗦一下。  太后安顿好宋妃和常洛传旨,今后宫中谁敢再风传小绢人之事,杀无赦。  冯宝在御书房内,煽风点火劝万历让龙二子立了储,椒房宫将会天天莺歌,日日燕舞。万历正色,派冯宝传旨,郑妃再敢摔一个磁器,他便将永世不登椒房宫。  椒房宫内,郑妃几近绝望,让冯宝将落地而没碎的茶盅交给万历。  周家老翁让傻三当上门女婿,傻三啊地叫了一声,大魁忍不住嘎嘎地笑了起来。二爷摘掉傻三的头巾,傻三一甩头,露出波浪般的长发来……||第17集@@@@    硕二爷把傻三的头巾取掉,周家三人惊呆了,周妙春早已羞红了脸。傻三劝大魁就应了这婚事。周家知道面前原是大名鼎鼎的二爷,终于放下了心。  家丁们七手八脚地抬着冷恶少走进客厅,苟不才拦住怒火冲天的冷如冰,上前询问冷家恶少,错以为不是二爷,说要给冷恶少报仇。   周妙春家里喜喜盈盈。而另一群人气则汹汹地往周家而来。大轿里的冷恶少抱刀斜躺在上面。轿旁的县衙师爷和一群衙役都骑在高头大马上。  傻三走到后厨,看着周妙春和周家婆婆在做饭,感到甚是新鲜。得知二爷还是独身,周家婆婆不甚惊奇。  傻三大魁刚入席,二爷等人酒兴正浓,忽然门被撞开。县衙师爷,冷恶少带着几十个衙役忽拉拉撞了进来。眨眼的功夫,宝刀已经架在二爷,大魁和傻三的脖子上。冷恶少一幅跋扈模样,居然不信面前的就是二爷,而一旁的师爷认真地端详着,“啊呀”叫了一声,扑通跪倒在地。众衙役上前给硕二爷和大魁松了绑,师爷不尽讨好。冷家恶少想往门后退,却被傻三挡住了,腿一软跪在了地下大叫自己是吃屎的猪狗。二爷下令满足他的要求。  京城之中,大江行色匆匆。不远处,刘川悄悄跟在后头。大江在一座宅门前站定,神色诡异地打量着四周和身后。刘川急隐进了一个墙角内。大江叩门,有人开门引进。刘川悄然而至,扒着门缝往里窥视着。忽然他的头被人摁住,一个黑布套蒙在了他的头上。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刘川被人塞进了车里……  原来那密会大江的不是别人正是琉球公使广林。广林称琉球皇帝以为椿美毁约在先,责任不在大江,故希望大江协助广林使找到椿美,到时定会让公主与大江完婚。孰料那大江不喜反怒,一把揪起广林衣襟,巴迪亚冲了进来,俩人要交手,却被广林喝住。  刘川被摘下了布头套,一眼瞅见了山虎山豹。惊讶万分。  二爷等告别周家,傻三与妙春俨然一对好朋友,难舍难分。二爷对周家翁婆许诺替妙春说个有功名的男儿。  刘川死死地盯着山虎山豹,发觉他们便是朱伯手下,得知二人是真正的西山双刀山虎山豹,吓得跪倒在地,连声求饶。这时,便衣万历由小扣子陪同走了进来,让刘川交待平王与日倭勾结之事。  广林带着巴迪亚与平王会唔,告诉平王已经找到了日倭大江健八郎,本来还想继续抖落平王与大江不可告人的关系,被巴迪亚在一旁暗暗示意,不再言语。  广林出的门口,渐渐明白了公主来大明的用意,而平王也定会杀人灭口,于是派巴迪亚前去保护。  刘川在万历面前不肯道出实情,万里让他传话给平王——朱伯出山,是想要回他所盗走的金子,因为这金子本应属于他的。  刘川匆忙赶回平王府,向平王禀告。平王以为朱伯不过是一介山贼,不以为然。而他现在则要去大兴要断二爷的后路。  二爷,大魁和傻三正在路上匆匆赶路。忽听到有人在后面呼唤,二爷等人回过头去,却见里保和周家老翁带着一个姑娘颠颠地跑来,气喘吁吁的。原来里保外侄女冬梅的祖母即将被人请去养老阁(这养老阁实际上就是一座没封口的坟,老人进去后,家中孝子每天送一次饭,砌一块砖,直至把口砌死)。  冬梅的老奶奶坐在炕头上,两只眼睛茫然地瞪着。这时,门吱扭地一声响了,从门外走进冬梅爹娘来。老奶奶像只受惊的老鼠,往炕里挪挪身子,眼睛滴溜溜地转着,闪出一串惊惧的光来。  孝义庄在与固安打交界之处,远在百十多里路外。二爷犹豫,但还是次管起事儿来。  宋庄镇城门前,当兵的仔细盘查着过往的行人。二爷带着大魁、傻三和冬梅慢慢走来。这些兵丁甚是奇怪,专将年轻的大姑娘小媳妇带到一棵大树下,原是为了琉球公主逃至大明之事。傻三装做追驴跑进了镇子。硕二爷他们追了上来,傻三与二爷说笑着在城里走着。有一个人老远地跟在他们的身后,他是披着斗篷的巴迪亚……  固安冷府客厅、灯红酒绿,丫环侍立。冷如冰与苟不才正在吃酒,已是脸热。苟不才在冷如冰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  山村之夜漆黑一片,只有周妙春家还有一盏灯亮着。周妙春灯下镜中端详自个儿,忽一阵脸红赧羞,她抱镜和衣躺下去,想着,捂脸。一会儿后,欠身坐起,一口气吹灭了油灯。灯刚一灭,黑夜里忽窜出几条黑影,一使眼色,他们抱起门口一棵枯树干死力向周家院门撞去,“嘭!”地一声巨响。  屋内立即传出惊叫声……||第18集@@@@    葛坤带着一群官吏大摇大摆走进大兴县衙院内。葛坤借着奉旨来大兴督办私盐案,要冯青云马上带人犯,自己要亲自过堂。冯青云以为此案案情复杂,况且圣意为葛坤督办,自己主办。孰料葛坤根本不理他。冯青云无奈。  冷府厢房,妙春绑坐在床上,两个婆子死磨硬泡,妙春仍是不肯进食。这时冷如冰进来。球球怯怯地向冷恶少禀告,妙春先被安置到老爷园子里。冷恶少只得抽着球球撒气。  衙役将牛怀根带上堂。牛怀根一看大堂上端坐着葛坤,不禁脱口大喊舅舅。冯青云等都禁不住面带冷笑。葛坤也皱起眉头,只得装作青天。牛怀根声称自己是被逼无奈,屈打成招,私盐、黄金全是傻三干的。冯青云递上牛怀根早已画押的供状。葛坤命人带傻三,冯青云请葛坤退至后堂。  固安县衙公堂外,鼓声隆隆,一阵紧似一阵,原是周家老翁要告冷恶少爷派人深夜入室抢走闺女周妙春。  冯青云提醒葛坤与牛怀根有裙属关系应当回避,葛坤则声称自己是奉旨办案,冯青云却不示弱。这时平王竟一脸正气地出现,并自称是让葛坤有意考验冯青云,其实是自己亲审此案。平王询问傻三的下落,冯青云无奈将硕二爷签字的俱保状递给平王。平王下令冯青云立即去拘拿傻三。  苟不才让周家老翁拿出冷恶少抢人的证据,周家老翁一时语塞。苟不才下令将周家老翁拖出去打了二十大板。  里保向拘拿傻三的冯青云禀明,二爷是去了孝义庄。冯青云策马而去,众衙役紧紧跟上。 冬梅家院内,一台彩色的孝棺包着绚丽的罩子,被十六条壮汉抬进了院内。穿着孝衣的晚辈子侄挤满了一院。老奶奶穿好了寿衣木然地坐在炕上,一碗荷包蛋面摆在炕头上。冬梅爹走进,老奶奶惊恐地往炕头缩着。冬梅爹端起面碗往前凑,老奶奶手舞足蹈着,冬梅爹一不小心,一碗面被碰翻在地上。  硕二爷和傻三、大魁,冬梅匆匆赶路,冯青云带着班头和几个衙役乘快马驰而来。急急下马的冯青云把二爷拉到了一边。  刘川告诉葛坤,平王让葛坤除掉傻三,为了稳妥,最好是在冯青云带她回大兴的半路上伏击。葛坤答应刘川会办得万无一失。  冯青云和硕二爷争执起来,大魁也跟着着急起来。傻三蹲在草地上,看冬梅用草编着小兔子。两人各怀心事,都心不在蔫。二爷终于同意冯青云带走傻三,冯青云则提醒二爷应该与宫里多通通气。二爷心情沉重地让傻三跟冯青云先回县衙,大魁一把拉住傻三到身后,虎视眈眈地瞪着提着刑具走上来的衙役。硕二爷喝斥大魁,大魁气得流了泪。傻三愣愣地看着大魁,颇为感动,装出笑容。傻三嘱咐二爷好好照顾自己,冯青云一行带着傻三远去。远远的,傻三还在回头。远远的,二爷和大魁还在目送。  冷如冰恶恨恨地逼视着妙春,妙春浑身发抖地退向墙角。冷如冰告诉妙春,要么做他的九姨太,要么就把她卖到妓院。妙春哭求冷如冰,冷如冰以妙春父亲的性命相威胁。周妙春一听,立即瞪直了眼睛,木木地不动了。  匆匆赶往孝义庄的二爷眼皮狂跳,大魁慌起来,担心傻三。二爷仔细思忖了一阵,告诉冬梅暂时不能去孝义庄,多则三五日就会赶去,谁敢逼老奶奶进养老阁,到时就把谁的头打烂。冬梅依依不舍地离去。二爷决定和大魁抄山路,在青松林接应傻三。  周妙春终于答应做冷如冰的九姨太,不过要明媒正娶。冷如冰见周妙春不肯妥协,于是答应了她的要求。  周妙春挽扶着步履踉跄的周家老翁出了狱门。一群家丁提刀拎棒地跟在后面护送而去。轿内周家老翁埋怨女儿把周家几代人的脸面都丢净了,妙春只能道出原委。周家老翁既喜又怕。妙春让爹爹尽快找到二爷,周家老翁答应女儿拼了老命也会找到二爷。球球和几个家丁守在周妙春家门口,周家老翁以找药草疗伤为名,赶往了去找二爷的路途。  冬梅家堂屋,冬梅爹哭丧着脸告诉族长,他妈妈不愿意进养老阁,族长决定去劝劝老太太了。她不听劝,只得动用族规将老太太绑了去。  往孝义庄路上,冬梅匆忙地走着。  族长劝老奶奶不成,不由分说给她磕了个头。老奶奶被塞进了孝棺内。冬梅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大吼一声:住手。众人都呆住了。  树高林密,藏在树上的一只猴子惊讶地瞪大睛。它的右方,有几个人身影疾行着刀光一闪,不见了。阴森的班鸠叫声,冯青云带着一行衙役押解着傻三来到了树林里。  二爷与周家老翁擦肩而过。  冬梅告诉族长二爷和冯青云就要来救老奶奶了,冬梅爹生气地将冬梅一脚踹倒,冬梅抱住爹的腿,苦苦哀求。族长一声令下,小伙儿们抬起花棺,颠打着出了院。伴着老奶奶撕心裂肺的哭声,杠夫们唱起了《享福歌》。  冬梅爬在地上哭喊着希望二爷快些来。  黑树林。傻三一颠一颠地走着。冯青云在马上看着四周,吩咐属下小心行事,衙役们一听,立即打了机灵,把傻三护在中央。绳索绊住了马蹄,冯青云摔在地上大叫有埋伏。话音刚落,从树下跳下几个杀手逼住傻三,一招一式都要逼傻三于死地。正在危急之际,一把痒痒挠挡住众刀。二爷和大魁像是从天而降。相助的蒙面人也挥剑与众杀手杀成一团。为首的杀手头目见势不妙,和手下快速逃离。眨眼之间,那个蒙面人也飘然而去。||第19集@@@@     冯青云将二爷拉到一边,提醒他宫中和东厂的人正在大兴调查二爷和那个丢失的皇兄之间的事情,可听来人的口气,又不像是太后身边的人。此时,周家老翁骑着骡子颠颠跑了过来。   扑通跪倒在二爷面前,求他救救自己一家人。  周妙春与周母没有睡正在焦急地等待周家老翁归来。二爷让妙春先到亲朋家躲一躲,而让周家婆婆将嫁衣找出来,然后去歇息。周家婆婆有些不解地看着。大魁急忙催促。  球球和冷家看到周妙春的屋子亮着灯,有两个身影晃来晃去的。周家婆婆从内室走出,让“妙春”早些安歇。内室有人应了一声。不一会儿,灯灭。  冷如冰身披红绸,骑着高头大马喜洋洋地走在前头。周家婆婆挽着一身新妆,蒙着盖头的“周妙春”走出,上轿。冷如冰咧着大嘴笑了。冷府客厅内,张灯结彩,冷如冰和“周妙春”拜堂。。苟不才嘻笑着告诉妙春有事儿找他定会为她做主。“周妙春”让他现在就给做主。众豪绅起哄。  “周妙春”坐在床前,苟不才春心难抑,上前一把掀开“周妙春”的盖头就要亲,不料迎面来了一个耳光,打得他一个后坐倒在地上。苟不才大慌,大魁用红盖头堵住了苟不才的嘴,然后捆起来。苟不才挣扎着。  冷如冰喝得歪歪倒倒,他一把推开家丁,撞开门进了洞房,醉麻麻他脱掉衣服,掀起被子要钻进去。却见那人是苟不才。苟不才告诉他那所谓的“周妙春”其实是大魁。苟不才为了讨好“周妙春”自然吹嘘了自己和平王爷买卖的事儿。周家这次把冷家父子和固安县衙得罪了,固安是没法呆下去了,二爷让他们一起上路去大兴王爷府住几日。  养老阁实际上是一个开窗户的坟墓。冬梅爹将碗交给冬梅,弯腰从墙角砖垛中取出一块青砖,垒到了窗户上。里面更黑了。老奶奶在后边凄凄地喊,想不出办法的冬梅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满眼的泪。  冯青云问傻三身世,傻三不肯作答。傻三告诉冯青云有一天若能见到万历,一切自然会真相大白,只有把她当傻三对待,才会捉住大明的内奸。冯青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听说二爷急匆匆去了孝义庄,傻三请求冯青云去趟孝义庄。冯青云自是责无旁贷。  冬梅悄悄来到养老阁前的窗口旁,推塌了几块砖,用力把老奶奶拉了出来。人头攒动,火光闪烁。冬梅和老奶奶在山林里急急跑着。急急赶来的二爷和大魁见状颠颠地跑过去。大树下堆起了一堆柴草,老奶奶被捆成了只棕子,绑在柴堆上。族长接过一支火光熊熊的松明,冲着柴堆掷了过去,松明却被什么东西打出了好远,族长和人们大吃一惊。只见硕二爷举着痒痒挠,出现在人们面前。族长往后退了几步,打量着二爷,忽地瞪着眼睛吼他是冬梅奶奶的亡夫,而痒痒挠是从不离身的挑水扁担变化的。众人抄起手中的家伙,就围了上来。大魁忽一下抱起昏迷的老奶奶撒腿就跑,硕二爷摆开架式,提着痒痒挠与众人对峙着,族长率领的村民越追越紧。冯青云带着衙役急急赶来,众村民举着的镐头扁担定住了。  冯宝向万历平王已捉到了女飞贼,万里下令将人犯就地解决在大兴,并让冯宝传话给二爷,让他火速回宫。小扣子将二爷令大魁假扮新娘的事儿告诉了万历。  将族长,冬梅爹人扑通跪倒在二爷和冯青云面前。族长禀明他们这么做是族里的规矩,老奶奶也替儿子求情。二爷告诉族人他来不光是为了救了冬梅奶奶,更要让他们彻底改了这祖宗留下来的陋习,破了这养老阁。冯青云县宣布,废止养老阁习俗,若敢有以此滋事者,以大明律论处,定斩不饶!并判族长入狱三年以正刑典,冬梅爹你立即拆除养老阁,并服务乡里两年,扫地打更。  二爷感到此时固安一带一定有所防范,于是打道回府。二爷府中,周家婆婆提议二爷将妙春留在身边,也不用给她啥名份儿。二爷告诉周家翁婆此事万万不要再提。冯青云告诉二爷万历决心把窃金案在大兴查清楚,已经下了严旨,该抓就抓,该杀就杀。  冯宝和平王在大魁的引领下走进了马圈。二爷让他俩帮忙把马粪起完,冯宝无奈遵旨。冯宝干完活儿,传万历口喻给二爷,让他速速回宫。二爷则要骑驴去县衙,亲眼看一看平王和大兴县是怎样审理窃金案的。冯宝目不转睛地看着大魁,硕二爷见到让大魁先下去免得净说实话,惹平王生气。二爷说着,直冲大魁使眼色,大魁欲退下,却被冯宝叫住,冯宝不由地围着大魁看来看去。二爷让冯宝该怎么回万历就怎么回,自己则起身去大兴县衙公堂。   冯青云坐在大堂中央,两旁坐着平王和硕二爷。硕二爷身后站着大魁。葛坤欲坐在平王的身边。二爷让葛坤退出此案,平王替葛坤帮腔,二爷拿出了痒痒挠,平王则称民间有传谣这挠头是假的。平王逼视着二爷,二爷也看着平王。说着,二爷将痒痒挠高举,看到有头有杆的痒痒挠,平王感到惊讶。葛坤慌跑。  葛坤从大堂内走出,从拐弯处闪出刘川。刘川以为二爷说丢了痒痒挠头其实是一计,劝葛坤先顾顾自己。  牛怀根和傻三被带上公堂,牛怀根一路“舅舅!”“舅舅!”地叫着而来,往台上一看不见了葛坤,当时就没了气焰,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缘城影院(P2P技术)免费电影、电视剧  傻三声称有一间用金砖砌的大屋。大魁在旁边一听,急得直想跳脚,挤眉皱眼的苦不堪言。平王让傻三画押,傻三看看便画了。平王微笑。二爷视而不见。大魁甩打着手,急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冯青云再审私盐案,平王让傻三拿出梅花痣外别的证据。傻三摊了摊手,摇头。平王招手,又有文吏拿来俱供状,傻三又画押。牛怀根喜形于色。冯青云着急地劝傻三,要想好再说话再画押。岂料傻三仍称有金屋盐宫。大魁一听,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平王将大魁赶离公堂。  冯青云见堂上形势只得判牛怀根无罪开释,傻三盗运国库黄金,走贩私盐,证据确凿,依律判斩,待秋后处以斩刑。  平王大为激动喝斥应判斩立决……||第20集@@@@    平王狞笑着就要抽斩签,却被二爷的痒痒挠挡住了伸向签筒的手。大魁一眼看见牛怀根从堂内走出,撒腿就往堂内跑去。二爷拿着痒痒挠指点着平王,平王惊恐地躲闪。冯青云即刻判傻三押回死牢,待秋天处斩。   大魁冲上了堂。一群衙役用水火棍将大魁逐出。二爷呵斥大魁,大魁却不理二爷,冲动地离去。二爷追下。  傻三被衙役押走,大魁追出跌倒在石阶前,嚎啕大哭。大魁告诉二爷自己喜欢傻三,哪怕她是爪洼国的。二爷笑言不会让他打光棍,并劝他跟傻三表白。大魁问二爷为何放走牛怀根,二爷告诉大魁,牛怀根在大牢就就抓不住他干坏事儿的证据。大魁立即笑而不语了。  平王让牛怀根不要掉以轻心,赶紧把藏货交到冷如冰那里。刘川提醒对平王别上了二爷的当。平王于是吩咐刘川陪牛怀根痛快玩玩,准备和二爷周旋到底。  二爷和大魁拎着食盒来看傻三,二爷让大魁自己向傻三表白,大魁面对傻三却不知从何说起,于是追着二爷出了官牢。大魁告诉二爷,只要能救出傻三,愿意给他当一辈子的奴才。二爷听了却来了气,不准他再说奴才二字。  刘齐光手下的戚管带告诉冯青云已派人将牛怀根盯死,官牢也已派了可靠的人看守。平王本没想让牛怀根活着出大牢,他也知道这是二爷的计谋,于是决定再催二爷回京。  二爷和大魁正在铡草,平王提醒二爷曾允诺案子审完就同自己一同进京。二爷却言这案子八字还没撇。平王忿忿而出,悄声对刘川说着什么,刘川点着头。  二爷以为平王此次前来是沉不住气了。麻子掌柜得知傻三入狱,特地做了十个精芝麻盐的。掌柜不肯收二爷的钱,二爷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三十两银子也买不到的茶叶塞到了掌柜手上。  葛坤让牛怀根赶紧把私盐运走,免得被二爷察觉。牛怀根亲率一群打手,押着车队行进,并吩咐手下路上遇见行人不论男女老幼杀无赦。这时,几个黑影从树上溜了下来,静无声地跟踪着牛怀根一行。树后又闪出两个人来,通过月色,看得出是穿着夜行衣的硕二爷和大魁。  二爷和大魁隐在了一片荒草丛中,悄悄观察着码头上的动静。二爷提笔飞鸽传书。  牛怀根与冷如冰接头,二爷的叫驴却突然吼了起来,幸好冷如冰没听出什么动静。牛怀根突然惊恐地发现有人,冷如冰也一惊,才发觉是苟不才带着一队衙役给他们保驾护航来。牛怀根,冷如冰指挥着喽罗卸货装船。  戚管带、冯青云率兵马跑得气喘吁吁,有几个探作在岔口接应带他们去码头。  牛怀根在船上察看装船,球球肚子着凉想拉稀,慌张地跑下船。  黑越越的岸边林子。突然“嚯!”“嚯!”两声,两个黑影箭一样蹿到了树上。  二爷拉起大魁要走,球球已经跑到他们近前。衙役们听得喊声,提着刀枪火把围上,二爷和大魁寡不敌众,被几个打手牢牢捆在柱上。  冷如冰等准备将二爷装进盐包里沉进河。球球在舱外站岗,两个黑影“嗖”地闪了过来,球球还没醒过味儿来,就被刀架住了脖子。这二人是尚不去和夏不来。球球打开舱门,尚不去和夏不来把球球一把推了进去,将球球绑起,并将一块布塞进球球的嘴里。原来上次二爷放了尚不去夏不来,他们就一直想着要报答二爷。  苟不才和冷如冰几个还在密谈着,突然有一家丁急报来了一群官兵马队。牛怀根吆喝开船,大魁和尚不去夏不来忽地从满船的盐包后跳出,苟不才等转身要走,却是二爷挠着痒痒站在另一头。船上一片混战。  冯青云和戚管带带着官兵衙役杀上船,苟不才、牛怀根、冷如冰要往船下跑,被二爷,大魁拦住。官兵们锁了苟不才等押下船去。二爷寻找着尚不去和夏不来,却不见。众官兵衙役划开盐包,只见盐巴未见库金。硕二知道中了平王暗渡陈仓之计。其实平王做个假象让他们追盐,金子却通过别的途经早转移了。  几辆包裹严实的马车在山路上颠颠急驰。刘川亲自带着兵丁骑马守护在两边,大江和龟井等倭贼也扮成兵丁模样混在其中。刘川想到二爷现在正固安那边忙乎,和大江相视哈哈大笑。马队远去,山虎山豹骑马悄然而至,小扣子则回京禀报万历。  固安回来,二爷心里有些不痛快。周妙春端着一个食盆走了上来,二爷想通,终于吃起饭来。  张不歪、刘齐光、于直往御书房,万历会意让冯宝退下。张不歪激动地告诉万历大兴盐案破了。冯宝贴着门缝,偷听。盐案告破,张不歪等人自是喜上眉梢,而万历却觉得二爷未必能在盐案中审出金库失窃的眉目。冯宝悄悄退出,在甬道上匆忙走着。   监察御使,速去大兴与平王共同署理此案。  夜色中三宝急急往外走,于直、刘齐光对圣意还是不甚明了。张不歪提醒他们,万历是表面上催二爷回宫立储,暗地里又要告诫他,黄金丢不得。  小扣子风尘仆仆向万历悄声禀告,万历立即传旨水军衙门封锁海面,严防大江一行从海上逃窜。万历凝眸苦思定要把毒蛇从草丛里逼出来,于是决定轻衣便装去看看这个二爷。  担心牛怀根是葛坤侄子会坏了大事儿,平王夜会葛坤,派他赶紧连夜带上东厂的人一同去大兴提人,先下手为强。  月光洒进牢中。冷如冰和苟不才想从牛怀根口中知道库金的内幕,牛怀根以为这是他的救命稻草,死活不肯说。苟不才冷笑牛怀根死到临头,还不知是怎么死的。牛怀根一下子泄了气,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牛怀根隔壁监室传来轻轻的一声咳,有人听着他们的谈话……||第21集@@@@    二爷轻咳着告诉冯青云,小心平王狗急跳墙。葛坤带着人马来到大狱,要将牛怀根一干人带走,并警告冯青云平王是遵万历的旨意,如若不从,就是抗旨。冯青云不卑不亢,倒让葛坤一时语塞。  软的不行,葛坤就带人硬闯,看见戚管带,不禁意外。两队人马开始厮杀,危急时刻,二爷出现在监室门前,提着痒痒挠就冲着葛坤抽来,葛坤见势不妙,撒腿就跑。二爷吩咐冯青云、戚管带千万不可出任何差错。  平王恼怒葛坤办事无能,却也对二爷手中的痒痒挠无从下手,只盼他把牛怀根快快处斩。葛坤听了不是滋味,毕竟牛怀根这个外甥是给平王背的黑锅。平王盛怒地告诉葛坤要想活命,就尽快让牛怀根不能喘气。葛坤的头上渗出冷汗。  采菊斋内,二爷歇着,想事,他也不明白平王这厮要那么多金子有什么用途。  葛坤给牛怀根准备了吃喝用度,让姐姐葛氏送进大牢。收了一锭白银,牢头告诉葛氏去求二爷才是见得牛怀根的唯一办法。  葛氏与大魁拉扯着,瞧见二爷便扑通一声跪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二爷有些手足无措,葛氏跪行着拉住二爷的袍子,只愿见上牛怀根一面。二爷急忙把葛氏扶住,准她给牛怀根送些用度。  牛怀根正在睡觉,听到牢门响,忽一下坐起。牢头觉得亲娘不会毒死亲儿子,于是就没有验食物中是否有毒。牛怀根一手拿烧鸡,一手拿肘子,左一口右一嘴,葛氏倒了一杯酒,亲自给牛怀根喂下。忽然牛怀根眼睛直了,愣愣地看着葛氏,口中叫着娘,却一头跌倒在地上。葛氏一慌,洒出的酒立即冒出了黑泡。白毛牢头搬起牛怀根的脑袋,牛怀根已没了气息。眼睛发直的葛氏见状疯了。  冯青云急急禀告,牛怀根已在狱中被他亲娘毒死。二爷手中的酒杯落在桌子上,他怎么也没想到平王会借牛怀根的亲娘拔了这个眼中钉。堂审之前毒死牛怀根,平王虽走了一步险棋,但对二爷来说也许就是一步死棋。二爷担心不已,唯有抖擞精神上公堂。  死了侄子,疯了姐姐,葛坤一脸晦气。得意的平王告诉葛坤,现在只有想法给二爷下套儿,他们两个才有活路。  公堂上,平王要将冯青云革职查办,严究牛怀根暴死疑团。其实平王究冯青云是虚,查二爷是实。二爷向平王发话,除却了把柄的平王连声称好。于直见状,提议冯青云戴罪立功。冯青云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  公堂下跪着冷如冰,苟不才一问三不知。平王提议判他们斩立决。冯青云一拍惊堂再审,苟不才怯怯道出此案涉及朝上高官,不敢多嘴。一旁的冷如冰则偷偷瞅了平王一眼。平王见势不妙伸手去取斩签,却被二爷摁住。二爷责问平王想杀人灭口,平王却反咬一口,说二爷与嫌犯勾结陷害于他。冷如冰一梗脖子,叫嚷着窃金大案主谋就是平王。平王假言回避,走进后堂,回头一望身后并无它人,便忍不住得意地笑了,并让东厂头目按他的旨意将傻三接来,敢有阻拦者格杀勿论,  苟不才、冷如冰二人虽知平王是牛怀根的后台,却没有丝毫证据,而且确实不知库金下落。二爷瘫坐了下来,自语是上了平王大当。  傻三一身光鲜出现在县大狱门前,大魁看着一个劲傻笑。忽然东厂头目带一彪人马围了过来,众人大惊。头目亮出刀剑,逼住傻三。班头对身边一位差役使了个眼色,差役撒腿就跑。大魁跃至傻三面前,与东厂诸人一番恶斗。这时,平王乘轿而来。  一场混打,刀剑喊杀声响彻。东厂的人得了平王格杀勿论的意旨,仗着人多势众,吆喝着冲大魁、傻三砍杀过来。大魁、傻三等人显得有些寡不敌众。头目跳起抡刀冲傻三劈了过来,却被不只从何处飞来的一只镖打在胳膊上,正在诧异着,又有几只镖射出,全打在了东厂的人的手臂上,平王的人乱了手脚。平王让大魁速将傻三交出来,否则以抗旨论处。这时,二爷赶来。戚管带一行人将傻三围在身后,二爷拉起傻三就走。看着二爷、大魁、傻三及平王渐渐远去,巴迪亚从一棵树后闪出。   冯青云宣判将苟不才、冷如冰押入死牢,而傻三当庭释放。平王却使劲一拍惊堂木,以库金案未了为名,要将傻三押回大牢。大魁一惊,傻三也有些发愣。二爷只有取出痒痒挠,孰料平王竟然同意让二爷带走傻三,众人都愣了,连二爷也感到几分诧异。可于直却依据大明律历,不肯放了走傻三,还让二爷亮出痒痒挠全貌。二爷情急之下,靠诡辩将傻三带走。  二爷府内,傻三抱住二爷,悲声大哭。二爷让大魁向傻三表白,大魁却躲避着傻三的眼风。傻三扑通给硕二爷跪下,说是跟定了二爷。二爷立马叫她起身,傻三破涕为笑,大魁若有所失。待众人离开,二爷从枕下摸出一张广林寻找椿美公主的启事,将它揉碎。  巴迪亚兴冲冲告诉广林,椿美公主已被二爷从官牢救出,于是想把她接回来。广林思索着公主在二爷那里更为安全,于是让巴迪亚继续暗中保护。  周家老翁忽然想起,二爷去县衙那会儿,门前来了两个像是宫里模样的人,而蹊跷的是他们没提二爷进宫的事,只是问了大魁多大岁数。傻三称宫里的人是给大魁来说媳妇的,众人大笑,唯有二爷有些发呆。二爷急忙询问那二人是万历的人还是太后的人,周家婆婆没见过这种市面,只说了不知道大魁的岁数,也没追问来者何人。二爷听了自语“到底还是找来了”,大魁不解地看着他。  葛坤为避他人耳目,换了便装赶赴大兴。平王思索着要设法让琉球公主这颗地雷在二爷的怀里炸响。平王与葛坤耳语着。  府马厩内,大魁放下手中的扫帚,一屁股蹲在地上。二爷正在扫马粪,不禁停下手中的活儿奇怪地看着他。原来大魁想让二爷帮自己给傻三扇扇风,二爷思索大魁都二十多了也该找媳妇了。大魁却不高兴明年才二十的自己被二爷说老了。这时,傻三跑了进来,说是冯青云来了,并还带着一个道士。二爷有些狐疑……||第22集@@@@    硕二爷打量着郎中打扮的万历,万历自称是游湖郎中朱伯,而身边的太监小扣子是他的药童。二爷感到万历有些面善,万历解释自己游走江湖,二爷与他见过也是可能。 原来昨日东厂的马长脖向冯青云推荐朱伯治疯癫有术,所以想请他试一试给葛氏治病。二爷听了万历治疯癫的偏方,将冯青云拉到外边,告诉冯青云葛氏一个妇道人家,还不如将她放出去,静心调养,没准还能成为背后之人的一块心病,于是让冯青云编个理由,把“朱伯”打发走。  冯青云刚想对万历说什么,万历却把二爷方才跟冯青云说的话猜了个十之八九,冯青云哈哈大笑。万历想在这二爷府上转一转,冯青云答应亲自陪同。  傻三走进铜匠铺用一串香珠让掌柜照着图纸重打一副二爷的痒痒挠,并嘱咐掌柜甭让坏人拿了样子,掌柜连声称是。  冯青云带着万历四处走动着。万历见到马厩严整,菜畦碧绿,不禁叹二爷是大明第一大闲人。冯青云则摇头说他是大明第一大忙人。在万历追问下,冯青云告诉了二爷救下周家的故事。  周家翁又吞吞吐吐提出将妙春留在二爷身边照顾他一生一世,二爷百般不肯之时,被进来的傻三撞见,傻三看他们都面有尴尬,悻悻然离开。  大魁挑着一担水,正要去马厩饮牲口,万历远远地观察着。冯青云告诉万历,二爷孤身一人,大魁跟了他十几年,情同父子。万历出神地看着大魁,慌忙告辞。  大魁情急之下告诉傻三周家欲把妙春嫁给二爷的事儿。傻三顿时急了,大骂他们都是笨蛋。  万历和小扣子走出二爷府,迎面跌跌撞撞跑来一个老妇人想让二爷替自己孩子戒赌。万历来了兴趣,决定一看究竟。  傻三匆匆来得厨房,质问周妙春是否想嫁二爷,妙春含羞答应。傻三指出各种二爷有的没的毛病,想让妙春回心转意,妙春有些发呆,不知傻三迭迭地说着什么。  二爷告诉傻三自己年轻时候就想好一辈子不娶妻室。傻三问他为何,他不肯回答。傻三拿出仿制的痒痒挠交给二爷,让他把假的放在墙上,以防有人偷去。说着说着,话里露出喜欢二爷的意思,二爷劝她别犯傻,若不打消这份心思,这府上就不能留她。傻三托口而出自己是琉球公主也甘心侍候二爷一辈子。傻三说走就走,二爷把她拦住,告诉她别忘了自己肩上负着一个国家的重托。傻三掩面跑出。  大魁正在仔细地给毛驴刷毛,说了傻三两句,她便犯起了脾气,扑在大魁肩上哭了,使劲儿地捶他。大魁并不躲闪,疑惑又幸福地受着傻三可劲的捶打。  牛府的家人来接葛氏,葛氏直着眼睛对家人,满是思念牛怀根的疯言疯语。  郑妃询问冯宝万历下落,冯宝一问三不知,气得郑妃让小皇子撒尿在冯宝的头上,冯宝的奴才相惹得众人开心不已。郑妃让冯宝提醒万历为小皇子在宫里设百岁宴。  赌场老板青爷和帐房将绸缎庄所有的货全部搬光,喜莲见二人又瞄上了铺面,让两个孩子快去硕王府找奶奶。  万历和小太监远远地坐在一茶摊旁观察着硕王府。老妇马氏见于直前来以为是二爷,求他作主。赵白眼让马氏离开,马氏求赵白眼通报,并在二爷府前长跪不起。万历看了有些愠怒。  赵白眼向二爷禀告马氏让他帮忙找在赌场耍赌的儿子,二爷听罢准备出门看看,于直犯起了犟劲,硬是不让二爷离开。  马氏还跪在府前,这时,她的孙子孙女跑了过来告诉她家里出了大事儿,马氏带着小孩儿匆匆跑开。万历小扣子便也跟去。  于直不让二爷出门,二爷没有办法派傻三出门看看。于直告诉二爷,他想把傻三暂寄在官牢,好让二爷腾出手来料理立储的事情,可二爷却不依不饶,给自己添嫌疑,不知道轻重缓急。二爷却不以为然,于直认为二爷是对宫中的大事儿袖手旁观,二爷却不理睬他。  二爷听说马氏走了,急忙送客。于直气哼哼地走出,硕二爷紧跟在后面。二爷告诉于直,窃金案现在没了线索,三十万两真金不知去向了,此时他不可扔了罢手。于直神情中不觉地一乐。一路上于直表情高兴,却装出大发脾气。万历和小扣子也躲在人群中看着于直。二爷伸着脖子往街口看着并告诉大魁,于直并不是诚心要自己回宫,他这只是走过场而已。  平王告诉广林椿美公主就在二爷家中,让他速速带回国去。广林面上感激不尽,心里倒是着急,前去相认便是破坏了公主的计划,但是不去,平王二目众多定会发现,只有硬着头皮去了二爷府中。  马氏救下要悬梁自尽的喜莲,并让她当了祖传的一副钗头,换点口粮度日。  傻三听得广林来了,急忙躲起来。而二爷府外,葛坤派了手下好好打探。  广林想见一见被二爷收留的女子,二爷呼唤着三妹的名字,广林忐忑不安。不料出来者竟是妙春,广林松了口气。俩人四目对视,似乎都有话要说没说,会心,广林转身离去。大魁看得云里雾里,于是便上街转转,买些油盐酱醋。   丧魂落魄的马鸣见喜莲和冬儿驻足在一间当铺前,远远地偷看着。  广林沮丧地告诉平王那女子并非公主,平王猖狂言道,从此不再惧怕二爷这养马的老梆子,接着狂笑不止。一丝窃笑浮在广林脸上。  喜莲好不容易换得两块碎银子,不料马鸣夺过银子撒腿就跑,喜莲哭叫着在后面紧追。大魁听见喜莲在后面的哭喊,回手一把揪住擦肩而过的马鸣。万历和小太监尾随大魁而来,见状急忙站住了脚。听二人原是夫妻,原本要送马鸣去衙门的大魁顿时不知所措。  山峦苍茫,一片片树林影影绰绰的,刘川与大江押着的车马过来,刘川告诉大江前面就是妙峰山,山上有人照应。翻过山,便有一条路直通海边,到时二人就可乘筏东渡。大江龟井赶着马车,往山里走去。而不远的树顶上隐着两个人,观察着他们,那两个人正是尚不去和夏不来。二人正欲跟随而去,不料树林中嗖地又窜出两个人来,一下子用刀抵住了他们,这正是山虎山豹兄弟。一通打,双刀逼住了尚不去和夏不来的咽喉……||第23集@@@@    山虎山豹告诉尚不去和夏不来押车之人是日倭,而车上装的东西非金即银,大家同是江湖中人,不能眼瞅大明的金银财宝让日倭拿去。尚不去和夏不来原是飞侠丹顶鹤的徒儿,只是师傅被九门提督衙门拿了去,本想潜身葛府瞅空救出师傅,谁知时运不济。于是,山虎给他们指了条明道。  大魁和路人围着喜莲听她诉说着什么。喜莲听说面前之人便是硕王府的大魁,扑通跪倒,求他让二爷救救他们全家。大魁答应下来,从衣袋里摸出一块碎银子,递给喜莲。喜莲接过银子,千恩万谢。  马鸣站在赌台旁,一脸沮丧的样子,心不甘地离开赌桌。青爷诓马鸣有赌神之相,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给了他五百两银子的骰子好好翻本。  二爷见大魁、傻三在外面吵吵嚷嚷,大魁正要说马家的事儿,却被傻三拦住,大魁急了,傻三游说他可以自己摆平。  刘川向平王禀告事已办妥,平王递上美酒,刘川恐惧得不敢喝。平王告诉刘川他日自己当上皇上,刘川便是宰相。刘川搏命一饮而尽,倒也没事儿,两人君君臣臣得好不肉麻。平王自以为傻三不是椿美,刘川提醒平王警戒,平王觉得大江不过是求财心切,故意骗他。自以为是的平王认定二爷没有了可以捏死他的把柄,于是风风火火赶赴二爷家中。  大兴朱公子宅内,万历正在熟睡,小扣子轻声禀告山虎山豹兄弟派人捎来了一封信。万历展信而读,要见送信之人。尚不去和夏不来请命去说服二爷与他联手。  大魁见二爷病没有好,出门去请郎中,见门前站着马氏,喜莲和两个孩子,不禁吃惊。大魁告知等二爷病好定会帮她们,喜莲请大魁到自己府上一趟。  得知平王来了,刚醒的二爷便让他在马厩给自己治治病。平王到马厩前,正见二爷和傻三在扫马圈。平王又让二爷火速回京,二爷则称不放心平王这个坏家伙。  喜莲害怕相公杀红了眼拿房子做抵押,便将自家房契交给大魁,让二爷代为保管。大魁觉得这主意不错,收起了房契,揣进了怀里。  二爷拿出痒痒挠追打平王,平王气急而走。二爷告诉傻三,身体活动开,病才会好。傻三这才知道,原来二爷是用平王当药引。  平王回府气不打一处来,决定先拿冯青云这个七品芝麻官开刀。  马鸣赌在兴头上,身旁的骰子堆得老高。一赌客下注十两,马鸣自以为是赌神照跟不误。赌碗打开,马鸣丧气。再一轮,马鸣咬牙把桌前的骰子全部推出去。  平王让冯青云将金库失窃案的责任推卸给二爷,不然发配充军。冯青云却宁不做官也不诬陷他人。  大魁和郎中匆忙走来,关照老马夫谁也不让进来。万历和小扣子远远观望。万历不禁担心二爷早把他这个假郎中识破了。  冯青云将黄缎布包着的大印放在公堂书案上。班头自感不妙,掉头而去。  随着赌碗打开,马鸣像一只癞皮狗瘫在椅子下。他的桌前一粒骰子也没了。  班头赶到硕王府使劲拍打门板,叫嚷着冯青云要辞官了。万历听得真切。  二爷正在号脉,得知冯青云辞官之事,忽地坐起身,让大魁、傻三备驴。见二爷远去的憔悴身影,大魁拿出了马家的房契。万历把一切看在眼里。  平王去拿大印,身后忽然伸出痒痒挠将大印挑起。平王掉头要走,二爷抡起痒痒挠打在平王脑袋上。  马鸣抱头坐在凳上,忽听得哗哗啦啦的响声,抬头只见又一堆花花绿绿的骰子出现在面前。青爷笑咪咪地看着他,马鸣像抽足了大烟,一下来了精神。  大魁决定替二爷前去劝赌,嘱咐傻三把马家的房契交给妙春保管。大魁和傻三兴冲冲走在街头,却被平王的探作盯梢,探作也不知身后跟着万历和小扣子。大魁和傻三装作赌客走进赌场,寻找着马鸣。两人的行动引起了青爷注意。万历和小扣子坐到一张赌桌旁,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傻三和大魁。  青衣小帽的冯青云回头无限留恋地看了一眼大兴城门,忽然眼睛直了,原是二爷骑着驴从城门跑来,并用痒痒挠挑着官印冲他摇晃。  大魁发现了赌桌旁的马鸣,此时的马鸣已经输红了眼。  冯青云终于被二爷说服,决意留在大兴,为民请命,与恶人一斗到底。   马鸣要把所有骰子往上押,大魁和傻三急忙劝赌。小扣子万历静观其变。  二爷家中,二爷让妙春准备小菜,冯青云看着妙春的背影,二爷偷偷一笑。  大魁和傻三不由分说,揪住马鸣就往外拖。马鸣高叫着手气来了,不肯走。青爷便让大魁和傻三离开,莫要搅了他的场子,于是双方大打出手。小扣子悄悄地问万历怎么办。万历仍是要他静观。  硕二爷告诫冯青云不可图自己痛快,不管苍生苦乐。冯青云看看妙春,妙春浅浅一笑。  青爷伸手摁动机关,大魁和傻三掉入陷阱。两个探作溜了出去,万历冲小扣子使个眼色,悄悄跟上。大魁和傻三被一群打手绑住,不禁感叹又给二爷添了祸。  二爷与冯青云酒过三巡,菜上两道,饮酒作对好不开心。周妙春退下去,冯青云一直目送她消失。二爷高兴地笑了。  两探作溜进平王下榻处,万历和小扣子出现。万历沉思着。  二爷决意撮合妙春和冯青云。  马鸣垂头丧气站在青爷面前,利滚利共欠了两千两。青爷让马鸣交出房契,挥拳打得马鸣鼻血直流,不由分说抓起马鸣的手一抹,狠狠摁在纸上。  平王惊喜大魁和傻三被人暗算,派刘川将二人做掉。  马鸣被赌场账房和几个打手押回家,拿房契抵债,喜莲说房契不在身边。马鸣一副无赖相,根本不管妻儿、老母的死活。账房走到喜莲面前,一手抓住了一个孩子……||第24集@@@@    账房把两个孩子抓在手中,威胁明早不交房契,便把孩子的两对小爪子剁了红烧。账房一挥手,打手们拖住孩子出去,马氏和喜莲紧追,却被账房狠狠踹倒,喜莲惨叫一声晕倒在地。 一队兵丁仪仗轿马停在了门前,平王一身官服走了出来。葛坤及几个文武官员跪迎在外面。炮竹声起,平王的轿马缓缓起动了。万历和小太扣子混在人群中观看着。小扣子疑惑刘川怎么没跟平王回京。万历依旧让他静观。  二爷听着礼仪炮声。知道是平王想告诉自己,他回京了,而这家伙是不是要在大兴办什么坏事?硕二爷一下子警觉,凝眸思索着,得知大魁和傻三还没回家,忽一下子站了起来。  马氏、喜莲为了救马鸣只得前往二爷府拿回房契。  刘川雇来杀小山子解决大魁、傻三,并提醒他如若不成功便吞下三步倒,不能留下活口给二爷。  大魁利用缩骨之法,脱开紧缚的绳子。  青爷满怀欢喜地等着冯家送来房契。  二爷担心大魁和傻三遭到不测。马氏,喜莲和马鸣闯进来,跪倒在地。  小山子到青爷那儿赎回大魁、傻三。  万历和小扣子身着夜行衣,隐在暗处,盯着停在赌场外的一辆马车。  二爷根本不知道马氏房契之事,妙春拿来了大魁给她的蓝花小包袱,马鸣告诉二爷大魁、傻三被囚禁在青爷的地牢。  大魁和傻三绑着双手,堵着嘴,被小山子和杀手推上了遮盖严实的马车内。万历从暗处走了出来,他的身后跟着小扣子、尚不去和夏不来。他们刚走,二爷和冯青云赶来赌场。  大魁和傻三解脱了绳索。  地牢打开,被囚禁的人放了出来,喜莲的俩个孩子也被解救。得知大魁和傻三已被人带走,二爷带着众衙役冲了出去。  平王与郑妃合计,将二爷的痒痒挠偷到手。  杀手们将马车赶进某院内,万历和小扣子纵身飞上了墙头,夏不去提刀守在门前,尚不去则去接应二爷,冯青云。  小山子一把揪下傻三的帽子,淫笑着,。大魁怒吼一声,顺手打倒了身边的两个杀手。小山子正在惊诧,脸上也早挨了傻三一掌。众杀手提刀冲了上来,隐在房檐上的万历发出了一串暗器,几个杀手迎声倒地。杀手拼命往门外跑,二爷、冯青云带着众衙役冲进。小山子和傻三正对打着,见势不妙,纵身飞到房顶上,却被忽然出现的万历一脚踹了下来。小山子扑通摔倒在地上。傻三一脚把他踩住,衙役们赶上来,几把刀同时逼住了地上的小山子。小山子趁势往嘴里塞了什么东西,当大魁把他提起来时,已是口鼻窜血,软成了根面条。大魁手一松,小山子倒在了地上,气绝身亡。万历和小扣子悄然隐没在夜色之中。  冯青云判受雇的杀手脸烫金印,流刑三千里。二爷担心马鸣死性不改,于是决定保管冯家地契十年,再将房产交由他长大成人的儿女。夹在百姓当中观看的万历一脸感动。   失手的平王万分沮丧,急命葛坤找人偷二爷的痒痒挠。  独行大侠丹顶鹤差点被人挑去脚经,这时葛坤赶来,以他家人相威胁,让他去偷二爷的痒痒挠。  尚不去,夏不来拉大魁到一僻静处,告诉他亲眼见到国库的窃金已被平王和倭人转移至妙峰山,朱伯为夺回国家的窃金,请二爷即上妙峰山。  二爷想让冯青云和妙春结婚,冯青云感觉唐突,未免孟浪。傻三在窗外偷听着,急得嘟哝。金案压在肩上,冯青云没有心思谈论婚嫁,二爷则愿亲自保媒,冯青云这才答应下来。傻三一头闯进,把二爷和冯青云吓了一跳。周家翁婆喜上眉梢答应了亲事,二爷允诺了结眼前烦心事,见驾回来,就给他们择日成亲。  二爷听了大魁的转告,不免掂量起上妙峰山的事,也对这朱伯心有盘算。  丹顶鹤家人被葛坤软禁,丹母不让丹顶鹤干这伤天害理的事,这时,尚不去找到他们,向师傅禀报了朱伯的计谋。  丹顶鹤向葛坤招安,葛坤不知其中有诈,兴高采烈地禀告平王,平王以为二爷的死期将近了。  早朝上,万历赐给于直御袜两双,并派冯保传旨给二爷参加百岁宴。  看到丹顶鹤留下的让二爷上妙峰山的字条,大魁不知是被盗的痒痒挠是假,心有担心。二爷和傻三则在旁边一面的不以为然  葛坤知道丹顶鹤得了手,便下令让金痒痒挠被盗的事晓喻京城,大张旗鼓捉拿丹顶鹤。墙壁上贴着捉拿飞贼丹顶鹤的公告,百姓议论纷纷,刘川得意洋洋。  刘川恭贺平王痒痒挠被偷,登基指日可待。平王这便叫上葛坤进宫,见万里听后发怒,不免喜形于色,万历看在眼里,二人一时语塞……||第25集@@@@     面对万历的诘问,葛坤,平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万历一笑而过并告诉二人痒痒挠之事会当面问二爷清楚,他若是丢失圣物,定当严加惩办。  平王告诉郑妃已嘱咐黑道白道绝不会让二爷进得了京城,而百岁宴上花鹊必会准时从天而降,在椒房宫前起舞,立储之事尽在掌握。郑妃喜上眉梢。  平王让刘川加紧办理花鹊翩翩起舞之事。  张不歪等人闷闷地喝茶,他们担心盛宴上万历一高兴就把龙二子立成了储君,而冯保那边虽是去请了二爷,但二爷要是再一推六二五,就误了大事。听说丹顶鹤偷了二爷痒痒挠的于直突生一计,想让二爷赏识的冯青云以损坏圣物罪,强行将二爷带回京城受审,到时二爷进了京城,三人再齐在太后和圣上面前替他开脱。刘齐光听了大为叫好,便负责派人护卫二爷的安全。  周家人送二爷等离家依依不舍,前来传达圣旨的冯保耍诈,见二爷上了驴再拦住他宣旨。二爷知道冯保有意折腾他,便在驴上听了邀他回宫的圣旨。  冯青云展卷读着刑部的公文,浓眉紧锁,带上人马,赶往硕王府。见一脸肃杀的冯青云急寻二爷,周妙春追赶而去。冯青云拦住了准备上路的二爷,要彻查他痒痒挠的真伪。二爷无奈拿出痒痒挠来,岂料冯青云百密一疏,只查了痒痒挠干,便予以放行。知道内情的周妙春看在眼里,对冯青云的刚正不阿自是喜欢,只提醒他以后做事要更为仔细,留得冯青云呆呆地看着妙春姗姗的背影。  二爷一行姗姗出了城门,傻三担心周妙春会告诉冯青云事情。二爷本不想隐瞒冯青云痒痒挠头有假,实在是大庭广众有辱皇家威仪,于是决定在亲自启奏万历之前,宁可掉头,也绝不再拿这半真不假的痒痒挠示人。  椒房宫内张灯结彩,平王要郑妃再拿出些钱财让他打点上下,郑妃为了立储,金银财宝悉数用尽,平王便提议拿她的房契换钱。本答应将房契作为赏金给冯保的郑妃动了不再靠冯保的心,平王自是满脸堆笑地接过了房契。  平王将地契交给刘川换钱,刘川匆匆赶到义仁当铺,遇见自称朱伯的万历,万历拿出平王的当货清单,照单全收。刘川又把房契卖给了万历。  郑妃对冯保顿时言语冷淡,冯保木在那里,心感不妙。   宫外,刘川约小五子喝酒,让他到时将玉米虫撒在椒房宫前,诱引花鹊起舞。小五子生性胆小,在刘川的软硬兼施下,咬牙答应下来。孰料匆匆回宫的小五子,被早在那里等候的冯保逮个正着,吓得半死的他只得乖乖招认。  椒房宫里张灯结彩,一派喜庆的气氛。冯保想侍候郑妃上御书房,郑妃却拒绝了冯保,还让他甭再惦着她的房产。  郑妃在万历面前危言耸听二爷丢了痒痒挠,万历不悦,让她莫要过问宫外之事。郑妃心中一惊,忙又陪着媚脸,说是梦到了小皇子百岁之日,天降瑞鸟于椒房宫翩翩起舞。站在御书房前的冯保现出一丝冷笑。郑妃见万历欢喜,便要他当日就立询儿为储,万历则奇怪她怎知那日必有天兆。郑妃见势不妙转移话题到二爷身上,万历急命平王再去大兴邀二爷回宫。  二爷等路见村妇打骂女孩上前劝阻。岂料那村妇泼辣无理,儿子麦收也是顽劣任性。村中老者让二爷等速速离开不要多管闲事,村妇却不依不饶加以阻拦。  葛坤急报平王丹顶鹤所偷痒痒挠是假的,平王不管二爷所持痒痒挠是真是假,定要置他死地。葛坤于是安排了西域高手埋伏在二爷进京的必经路上。  麦收嚷嚷着那女孩是童养媳任他打来任他骑,二爷教训村妇这样教育孩子,长大必是蹲大牢的混球,村妇抱住二爷大腿不放,老者见状,只道他们要破费了。  葛坤嘱咐面目怪异的西域杀手,伏击逮住那个拿痒痒挠的老头后,并要让他受够活罪,先打折他的左腿,再打折他的右腿。收了钱的杀手自是答应得起劲。  二爷气得刷白了脸,老者见村妇骂童养媳将做好的豆腐忘在灶台上馊了,便做和事佬让二爷给村妇五斤豆腐钱, 只图她消消气不再为难这孩子。村妇刚要伸手拿大魁给的二钱银子,却结结实实挨了自家男人个巴掌。那男人比起村妇更是无赖,脱了个光膀,叫村妇拿来磨好的柴刀,让二爷要么给十两银子,要么就卸下这条膀子。傻三、大魁愤怒,二爷却沉着气,让大魁给那蛮夫十两。  岔路口,丹顶鹤为了保险起见,决意自己先去妙峰山,而让尚不去、夏不来到大兴请二爷务必上山一趟。师徒三人依依不舍话别。  天色已晚,夏不来邀尚不去到前村表兄家找口热饭。  大魁心疼这钱是一路上的盘缠,老者见状,说那男人讹人太多,传出去丢了村里的颜面。熟料那男人蛮横地举起膀子,叫那老者看不过去,就把这胳膊卸下来。老者被噎得只得退后。傻三实在气愤,要亮出二爷的身份,二爷却不准。二爷递上银子,男人伸手去接,只见二爷手腕轻轻一抖,男人啊地惨叫一声,再一看,他的肩膀歪了,一只胳脯茸拉了下来。村妇冲着二爷扑上去,二爷轻轻一推她的下颏,村妇立即歪了嘴,啊啊地叫着,口水流了出来。二爷警告这稀稀溜溜直嗫牙花子的男女,下次再让碰上这样的事,就没有这么便宜。孰料此时,麦收捡起一块石头,狠狠朝二爷头部掷来,嗖地打在了他头上。二爷啊呀一声,捂住了头,眼见着一绺鲜血从指缝里漏出来。||第26集@@@@     二爷头的鲜血涌出,秋收撒腿要跑。见男人啊啊怪叫,大魁怒不可遏,一巴打得他坐在地上不吭气了。傻三把秋收拖到二爷面前,二爷却让傻三把他放了。这时,尚不去夏不来进了村,而这对穷恶夫妇正是夏不去的表兄表嫂。夏不去见此状况,忽地跃起,二爷警惕地回头。尚不去一眼认出了二爷,二人便扑通跪倒在二爷跟前。老者见状高呼村里来了贵人,麦收爹娘面面相觑。  一束月光打在魏大善人的坟丘上,一伙杀手埋伏在坟丘的后面。  一个郎中给二爷上药,并将头包起。长者要二爷等人住下来,不然村人会被大兴百姓骂死。  探子侍立在平王面前禀告二爷伤势,平王连忙夸奖麦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待听到二爷当晚住在小村时,平王顿时气愤,派人让杀手撤出,到自己这边听喝。  探子骑马至松树林忽被网栏围住,众杀手提刀从坟后窜出,也不管来者何人,说的何话,便先打折那人右腿,再打断那人左腿。探作一声声惨叫。  夏不来求大魁进去通融,麦收爹茸拉着胳膊,麦收娘大张着下巴,低头缩脑地进屋跪下。长者吓唬麦收爹娘要灭九族,麦收娘呜哇叫着,磕着头,谁也听不清她说什么。麦收爹倒是汉子,求二爷办了自己,留下他老婆娃娃,并言没看见痒痒挠,不知面前的便是二爷。二爷告诉麦收爹,有没有痒痒挠,他照样扶危济困,惩治邪恶,于是罚他夫妻俩在自己家院前种四株杨树,并令他们将麦收送进私塾。麦收跳下炕,拉起童养媳走了。众人磕头谢恩。  万历与郑妃相佣香衾之中。郑妃香汗津津却不忘提醒万历在百岁宴上立小皇子为储。万历不悦,告诫郑妃这是后宫干政,朝中大忌,而明日此时会亲自送给她一份厚礼。郑妃听了兴奋地瞪圆眼睛,忽一下把万历搂紧。  二爷等偷偷溜出小村,平王却下轿到二爷跟前,讥笑他管闲事挨了打。  百岁宴即将开始,朝臣侍立。张不歪等担心二爷要误大事,葛坤却言梦见灰鹊起舞于椒房宫,诸位大臣附和而上,定劝万历立小皇子为储。  往京城的路上,平王讥讽二爷丢了痒痒挠会流刑三千里,此时二爷亮出痒痒挠,吓得平王直呼只是调节气氛,和二爷开开玩笑。  太后至椒房宫不见宋妃母子,冯保主动派遣小五子去请他们。小五子趁太监们通报之时,将玉米虫撒在长乐宫院内的青砖缝里。  岔路口,二爷的驴忽然焦燥不安,二爷揭开缰绳让这驴儿自己选道。  开宴时辰,刘川轻轻打开鸟笼,灰瓴花雀振翅飞出在天空。  二爷的驴嗅着味道,撒开步子,颠颠地朝妙峰山的路跑去。  万历和大臣齐齐举杯,葛坤高喊瑞鸟又来了。众人抬头果见灰翎花雀在天空盘旋。郑妃两眼兴奋得炯炯放光,“天意难为”的话还未出口,却见鸟儿掠过椒房宫的上空消失了。郑妃一脸沉阴,万历兴致勃勃地带众臣去看瑞鸟落在何处。后花园小道上,太监匆匆禀报万历,瑞鸟飞进长乐宫内。众人惊奇。冯保去请太后她们来长乐宫观赏瑞鸟,郑妃顿时语无伦次,见冯保不动声色,似是明白了一切。  京城在正北,二爷的驴儿却往东南。二爷告诉拦住自己的平王,条条大路通京城,甭提谁永远进不了宫。平王不禁一愣。二爷哈哈大笑而去。  灰翎花雀在院内觅食恰似舞蹈,常洛围着它转来转去,咯咯直笑。万历话中有话告诫大臣,太后看着郑妃,也说避凶祈福,大多与巫术有关。万历宣布明日开始秋修,朝中事宜由张不歪,于直辅政,此间非二爷进宫商定立储,任何事都不得干扰秋修。葛坤吃惊地看郑妃,郑妃一脸木然。万历小声告诉郑妃,秋修都不忘立储之事。郑妃一笑,有些凄楚。  二爷一行继续往妙峰山而去,而驴儿之所以会心有灵犀,不过是二爷让尚不去在岔路口撒了酒,这爱喝酒的驴闻见味就往这条路上走了。  万历搀太后回宫,太后看到万历刚才的言行觉得他真是长大了。万历退下后,周顺喜滋滋地告诉太后,皇叔的事情有了眉目。   郑妃让下人把鞭子蘸足水等着冯保,素玉劝郑妃捂着为好,显得大气定会得万历的敬重。郑妃默想半天,摘下一对玉镯让素玉交给冯保。  被万历晾到一边的平王决定跟着二爷,也来个秋修。葛坤着急二爷上妙峰山,平王则冷笑着自己早有安排。  林间,傻三大魁中埋伏掉到机关,众杀手展开车轮战,二爷体力不支显出了弱势。千钧一发之际,几支飞镖射出,杀手们闷头倒地。头目见势不妙开溜,飞镖正中他的后心。大魁用刀挑开头目的蒙面布,露出西域人的脸来。傻三见了飞镖直呼是她的保镖,大魁却说她胡说八道。见三人匆匆离开,巴迪亚闪了出来。  冯保又替郑妃说起了好话,批完奏折的万历,高兴地传椒房宫侍寝。  二爷等到客栈,店小二拉了二爷一下,一张纸条落到了二爷的手里。  郑妃风情万种,万历如醉如痴。郑妃假意收敛脾气,不再为小龙子立储着急。万历笑着给她信扎,命她务必等到自己秋修完再打开,到时定会得到格外惊喜。郑妃将信贴在胸口,感恩涕零。  傻三听到窗外响起鸟的啼叫偷偷出去,大魁欲起身,却被二爷伸手拉住。  巴迪亚将一把短剑递给傻三,纵身飞过院墙。傻三捧着短剑,面冲东方跪下,热泪盈眶。傻三回到客栈,却见一个黑影轻轻落在了院内。傻三屏气凝神,紧握手中短剑。二爷三人擒住夜行人,面纱下正是丹顶鹤。二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告诉丹顶鹤他的徒儿还挂牵着他,早把他的行踪告诉了自己。尚不去和夏不来推门跪于丹顶鹤面前,丹顶鹤将他俩拉起,决定同二爷为朝廷效力。  周顺告诉二爷失散的皇兄找到了,二爷听后不禁一惊。他刚要问什么,周顺询问起赵小年的住处,二爷想了想便随他一同看个究竟。  金山打着饱嗝催父亲赶快去玉兰家提亲,可听说万历给了五十两,琢磨着有十两说十两的媳妇,有五十两得说五十两的媳妇,便嫌弃起苦苦等了他三年的玉兰,觉得村西的杏儿比玉兰长得俊,腰也细。傻三听得气鼓鼓,便与大魁牵了驴要走。这时,周顺和二爷朝这里赶来,壮汉忙让金山告诉他妈沏茶迎客,并劝金山不要胡思乱想,家里早定下了玉兰,况且人又好。金山不依不饶,自以为有了钱不稀罕玉兰家,自己跑出去准备回了亲事。大魁看着金山的背影,只能摇头。  原来,周顺找的赵小年就是这壮汉,赵小年见了二爷自是请他到家里一坐。傻三见了却拉二爷往门外走,不让他进这个白眼狼的家,大魁告诉了二爷傻三生气的原因。那边周顺得知了二十年前抱养皇兄的的桂芝就是赵小年的媳妇。  玉兰在小路上奔跑,满脸是泪痕,她父亲在她身后追赶。二爷一听玉兰要跳井,急忙赶了过去。玉兰见二爷来劝,忽一下跃上了井沿。这时,玉兰娘揪着金山的衣领拖拉着走了过来。玉兰见了金山不住发怒,让他跟银子过去。说着人一闪,差点掉进井里,人们惊得叫了起来。  桂芝琢磨出了周顺的来意,和赵小年合计让金山冒充当年自己抱养的孩子,赵小年觉得心亏,桂芝却让他别多说话。  金山见玉兰在井沿纹丝不动,居然觉得自己已是仁至义尽,说着,就要走。玉兰爹娘顿时束手无措。二爷厉声叫金山过来,扬手给了他个大耳光子,然后揪起他脖领子提拎到井沿前,呵斥他给给玉兰跪下,好生哀求玉兰回心转意。  周顺告诉桂芝要接走那孩子,并许诺给她几辈子都用不尽的金银财宝,桂芝便拿金山冒充,假模假样舍不得。这时,金山妹妹跑过来嚷嚷,金山让一老头子摁在井台前,跪着给玉兰陪不是。桂芝听了骂骂咧咧地赶过去,周顺则一同前往。  周顺和金山爹娘来到了井台前,只见金山跪在地上,正给玉兰陪罪,见是二爷在教训金山,也就不敢吭气。二爷哄着玉兰,说给她当证婚人,傻三爬着绕到玉兰身后,一把将她拉下井沿。玉兰爹娘跑上前拉住玉兰,玉兰在母亲怀中大放悲声。而一边的金山长出了一口气,瘫在了地上。  二爷听周顺说那金山便要找的是皇兄,劝他验验金山屁股上可有青痣。二爷先是拜过当年有天胆从宫中抱出孩子的桂芝,然后告诉她其中的利害关系。面对金山没有青痣的事实,桂芝起先还百般狡辩,最后不得承认已将孩子交给了表姐,而二十年来与表姐从无联系。周顺气急败坏,率御林军策马而去。  万历命秋修期间由小扣子陪他左右,而冯保在御书房外侍候,没有他恩准,不得进入御书房。小扣子扶着万历,冯保呆若木鸡立在房前。  丹顶鹤取出假的痒痒挠交与二爷,带尚不去和夏不来抄小路上妙峰山而去。二爷看着痒痒挠,脸色沉阴。  万历派山虎山豹暗中护驾,自己同小扣子妙峰山一路微服考察民情。  二爷等又饥又渴,大魁害怕这二人进庄又要管闲事儿,于是让他们找个树荫歇着,自己到庄里饮了驴,再给他们捎回水。  大魁牵驴来到了庄口,只见庄口有几个军丁守着,不禁有些奇怪……||第27集@@@@    军丁把守着妙峰山庄口,一群人围着军丁吵吵着。大魁心一横,牵着驴目不斜视直接往庄子走,却被军丁拦住。  万历和小扣子见树荫下坐着二爷和傻三,便走了过去给二爷号脉,傻三嚷嚷着问他们要水。  军丁拿出告示给大魁看,原来出入此庄必须交纳一两银子的兵备特别捐,大魁决定不进庄牵驴要走,军丁却上前一把揪住了驴笼头,说他违抗军令。  二爷喝了水,精神大好。万历说要去村庄看看病人,拱手告辞。万历回头又看了二爷和傻三一眼,恰见二爷也笑咪咪地看着他。俩人不禁相视一笑。  军丁要扣下驴,大魁不肯,军丁便举起刀枪围住了大魁。万历见势,上前交了大家的钱。壮汉听万历自称郎中,忙拉他给儿子看病。大魁正在壮汉家饮驴,万历与壮汉走出,让他给儿子娶媳妇,就会药到病除。大魁诧异,壮汉却连声称是,原来他这儿子金山已经二十一岁,早定下了娃娃亲,但苦于家中无钱拖了三年不能完婚,加之他又爱看闲书,所以落得这副模样。此时,大魁听说村口有老头和少年在与军丁争执,知道是二爷傻三来了,急急而去。万历则让小扣子给了壮汉五十两。  庄口,一群官兵举着刀枪与二爷和傻三对峙着,大魁怒吼一声跳了进来与官兵厮打,硕二爷和傻三勇气大增。弓箭手们见势拉弓开箭,看热闹的万历手一扬,一串石子打在他们手上。二爷已经看出是隐在人群中的万历所为,万历冲他点头微笑。这时,一阵马蹄声响,周顺带着一支御林军乘马而来。万历和小扣子退出了出去。官兵头目见御林军突至,以为来了救兵,众军丁忽一下来了精神,举着刀枪就冲二爷等人围了上来。周顺一眼看见被官兵包围的二爷,喊着二爷,滚鞍下马,扑通一下在地跪拜,并让御林军将军丁拿下。众百姓高兴地欢呼了起来。官兵头目爬到二爷面前,双手递过收捐告示。二爷接过告示觉得另有名堂,托周顺捎给万历,并让官兵头目告诉李虎臣,说二爷要上妙峰山会会他这个总兵。看在眼里的探作骑马狂奔。平王从探作处得知二爷身处险境也没有亮出痒痒挠,而且还有百姓齐呼万岁,怀疑冯青云包庇了二爷,便让刘川带上探作直奔安平县,治二爷犯上作乱的罪。  见周顺走了,万历和小扣子来到大魁和傻三跟前。大魁不愿意傻三和朱伯搭讪,便支开了傻三。  被二爷赶走的收捐兵丁头目肃立在妙峰山总兵李虎臣面前,李虎臣也不明白自己招了安,平王让他军响自筹,二爷干嘛还找他麻烦。  二爷严肃教育了金山和玉兰两家家长,决定乘热打铁给他们完婚。二爷让总是拌嘴的大魁傻三打扫金山家,一边和万历到了厢房。二爷早已猜出郎中朱伯就是那个与他妙峰山相约的朱公子,决定和他联手夺回倭人手中的黄金,并撂实底劝他不要对自己的痒痒挠抱有什么希望。正说到这儿,傻三拿着一把条帚,一身是土地撞了进来,拉起朱伯去尝尝吃灰的滋味。  安平县令王林眼睛不好使,几乎是用脸贴住刘川,刘川往后躲闪着。刘川告诉王林,有个自称二爷的人从大兴横行到固安、安平,一路拿着痒痒挠招摇过市,百姓都蒙在鼓里,一个劲山呼万岁。王林一听,便觉得这是件颇为了不得的大事。  万历站在一只高凳子上,挥动着条帚扫土,玩得高兴的不得了,于是兴奋地在高凳上来了个倒立。小扣子在下面,战战竞竞地叫他小心。傻三一把拉开小扣子,吆喝万历好好干活,小扣子一躲闪,无意碰了下高凳,万历身子一晃,歪了下来。  而屋内的墙角放着一把镐头,刃朝上,正闪着寒光……||第28集@@@@    万历从高凳上跌下,头正冲镐刃。傻三和小扣子都惊呆了,正在一旁干活的大魁飞身跃起,伸手接住往下坠的万历,稳稳落在地上。傻三一下忽地抱住大魁,在他的腮上一亲,大魁摸着腮,木呆呆地。万历要与大魁义结金兰,大魁却不屑和不知底细的“朱伯”结为兄弟。万历蔫蔫地退了出去。  王林直眼瞪着刘川几乎快贴到他身上。前不久刚毙了个假二爷的王林是个快刀斩乱麻的角色,但他担心平王借刀杀人,一时没有答应流川。刘川悻悻走出县衙大门,恰见李虎臣到衙门告二爷不让收兵备捐。刘川不由分说,拉起李虎臣就走。  师爷机灵张建议王林办个惊天大案,震惊朝庭,引起垂青。平王人品有问题不假,但刑部的公文,验挠的冯青云一样信不过,只有御赐的痒痒挠才能鉴定二爷的真假。王林听了好不兴奋。  刘川在密室内告诉李虎臣,兵部的告示是假的,队伍是黑兵,连他的三品也是平王给的。李虎臣急跳,刘川从旁安抚,当务之急是除掉这个碍眼的二爷,事成后李虎臣便是平王的尚书大人。李虎臣哈哈大笑,回营后便派杀手张二毛去杀二爷。  傻三担心婚事不会幸福,万历也认为有情人才成眷属。二爷却摇头,因为过日子过得是家长里短吃喝拉撒,而不是戏文扭扭捏捏羞羞答答。万历听了受益匪浅。  机灵张告诉妙峰山的王秀才二爷有假,王秀才不信,机灵张便让他在婚宴上,请出来二爷御赐的痒痒挠来,到时自有分晓。  喜宴正酣,一对新人给二爷和万历敬酒,二爷和万历豪爽喝尽。王秀才冲二爷欲言又止,机灵张给他使了眼色,却被二爷无意扫到,机灵张忙低下头去。王秀才想一睹痒痒挠风采,二爷一时有些发懵,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以御赐痒痒挠不再用以自己解危和示以民间为由,拒绝了要求。机灵张听了悄悄退出。  万历因为二爷树大招风爱管闲事,决定先行妙峰山。临行的万历想看看御赐的痒痒挠,让心中有个底,二爷劝他要是把自己系在痒痒挠身上,就不要上妙峰山。  万历和小扣子急急行路,山虎山豹禀告,平王派刘川去了安平县衙,并约见了李虎臣,而一干衙役在村子周围活动。万历估算二爷又该是碰上了麻烦。山虎请命留在此处接迎二爷,万历却坏笑着说不用,因为二爷手上有战无不胜的痒痒挠。  平王感到多少拨杀手都折了,定是二爷身边高人护驾,而王林掐住了二爷软肋,就真敢砍他的脑袋,况且二爷收缴了兵备捐的告示并让周顺送到宫里,真是逼着自己跟朝庭撕破脸。于是,平王派刘川速回京城,让葛坤亲自带人押着他的现银上妙峰山,他这只潜龙是时候腾云入海了。刘川听了激动地高呼:吾皇万岁!  葛坤和刘川带着一队官兵,亲自押着包裹严实的一排车辆出了京城大门前。  得到假告示的张不歪于直在御书房外焦急地等万历下旨。冯保为了脑袋不肯进去通报,于直呼叫着就往御书房的门内爬。一太监出来传万历话,让他们稍安勿躁。张不歪于直面面相觑。  张二毛躲在树上行刺二爷,却被傻三飞出的短剑击中,当场毙命。尾随的机灵张拘捕了傻三,连同二爷一起请进了衙门,一验真假。大魁让二爷亮出痒痒挠解救傻三,二爷却一再犹豫,大魁不禁涌出泪来。二爷看在眼,知道他心里是真的有了傻三,昨日办了个无情人成眷属的他,今日要让他们有情人成眷属。  刘川和平王远远地看着,认定王林动了真格,而这次二爷必是九死一生。  小扣子着急二爷遇到了真麻烦,万历却幸灾乐祸,谁叫二爷不让他看痒痒挠呢。这时,小扣子发现平王也跟在二爷后面。巴迪亚眼见二爷一行被带进了县衙。王林这又瞎又臭的糊涂官,见二爷等到了公堂也不下跪,本要水火棍伺候,却怕眼下这二爷是真二爷,于是也不问傻三为何杀了杀手,只听得傻三承认杀人,便要将傻三推出去斩了。堂外啧啧惊叹即起。大魁焦急地急跳,几个刽子手提刀刷地围住了傻三。在堂下悄悄观看的刘川急忙退出。巴迪亚手中的镖已经露出。  坐在茶室的平王听了刘川的汇报惊得喷出一口茶来,王林的麻利劲儿连人品有问题的平王也实难想象,于是催促刘川快去堂上看看王瞎子怎样处治二爷。  刽子手围住傻三,大魁着急地让二爷说话,二爷冷冷地打量着堂上的王林。刽子手往外拖挣扎的傻三,大魁挥刀护住傻三,高喝要杀就连自己一同杀。王林虽看不清楚二爷,却感到有一股沉稳之气隐隐逼来,便下令将傻三大魁杖毙于堂下。无数军卒衙役涌出,朝傻三和大魁扑来。大魁忽一下把傻三抱住,让二爷赶紧亮痒痒挠。二爷不得不大喝自己便是当今皇上二大爷。王林听了哈哈大笑,他这一招总算把二爷逼出了水面,于是挥手让众衙役兵丁退到一边。二爷知道瞎子县令王林这么做,就是等他自己往砧板上躺。大魁愣呆呆地看着二爷,傻三推开大魁怨起他来。  二爷途径安平是为了彻查库金,于是想与王林私下面晤。王林却称有何话不可在公堂上说,二爷一时语塞。王林让二爷把痒痒挠给他验验,二爷觉得把假挠头当成圣物和假冒的家伙没区别,今日就是搭上老命也不再拿假物示人。大魁急得呜呜哭,傻三看出了大魁的真情,倍受感动。二爷告诉大魁要活得比常人贵气。大魁不信,二爷无奈决定让他们验验痒痒挠,不过得把这挠头有假的话说在前头。傻三提醒二爷还要上妙峰山,二爷有些犹豫,终将痒痒挠呈上。万林拿出放大镜,机灵张在一旁看着,痒痒挠杆却是真的。王林感到不妙,脸上堆笑躬身就要往堂下走,这时机灵张忽然大叫,张开了满是金粉握着挠头的手。王林重回案后,脸上挂着冷笑一跺脚下的踏板。只见二爷等头顶忽地降下一张大网,还未等他们反映过来,都已经被紧紧罩住。王林大吼着把他们拿下,早有衙役扑上,将二爷等捆了。人们议论纷纷,人群中的刘川得意洋洋,巴迪亚冷眼打量着公堂。  王林摸索出斩签就要往下掷,却被机灵张拦住。机灵张告诉王林杀一个冒牌二爷好比杀鸡,关键是这案中有案,处理好了定可进步升迁。王林欲把斩签放回签桶却掷空,斩签掉在了脚下。刽子手以为杀人令下,虎狼般将二爷等往外拖。机灵张着急,王林啪地一拍惊堂木呵斥手下眼瞎,随即将二爷等打进死牢,择日处斩。  二爷,大魁,傻三被绑着押上囚车,围观的人群中发出愤怒的吼声。刘川脸带失望匆忙离去,小扣子不远不近地跟着,巴迪亚目送着囚车渐渐远去。  机灵张认为大兴县令冯青云在假痒痒挠头上难辞其咎,于是提议王林将冯青云抓来,便可立下大功。王林听了大喜。  刘川禀告平王那挠头是假的,只可惜二爷他们没有被立即论斩,平王哈哈大笑,以为二爷的命也就一晚上而已。  机灵张带着捕头纵马疾驰来到大兴,让冯青云到平安再查痒痒挠。冯青云听说王林喜欢斩立决,不免心惊,决定随机灵张到平安走一趟,而外面早有人备好了马匹。提篮回家的妙春,惊疑地看着冯青云一行……||第29集@@@@    冯青云告诉妙春缘由,妙春大惊失色,拉冯青云到别处说话。妙春告诉冯青云挠头是假,劝冯青云立即找老师于直去救二爷。冯青云犹豫之时,机灵张带着王赵捕头将冯青云绑了,溜烟离开。  死牢里,二爷要促成傻三和大魁的婚事,傻三因为自己的身份,有些犹豫。二爷让大魁别逼傻三,这关口都不能说的话定比天大,比生命还重要,傻三眼中涌出泪来。二爷决定在这阴阳界地上给他们保媒,大魁和傻三双双跪在了二爷面前。  班头得知二爷和冯青云遭了大难,带众衙役吆喝上大兴的百姓到安平县讲理。  小扣子冒充下人,端上茶。瞎眼王林眼睛不好,耳朵却很灵敏,听出是个陌生人来,忙有戒备,却不知道散落的金粉下,痒痒挠已是货真价实的御赐圣物。  妙春骑马和班头众衙役前面走着。无数百姓聚拢来,灯笼火把浩浩荡荡。  小扣子担心这王瞎子认不出真假会把二爷的性命搭上,万历却早有安排。   丹顶鹤师徒悄悄跟葛坤至妙峰山,见山口有兵卒把守,便绕上崎岖的山路。  大江查验了物品,并把葛坤拦在庙外。葛坤有些莫名其妙。  平王想到能亲眼见到二爷这老冤家被砍头,高兴不已。  机灵张将冯青云押入大狱,冯青云怒斥他们诱捕,也无济于事。  二爷他们认出了路过死牢的冯青云,冯青云却被狱卒推踉跄推走。已是狱卒装扮的山虎山豹悄悄摸来。二爷在牢中自责大意,只见山豹已经打开牢门。  王林让冯青云明日堂上同验痒痒挠,冯青云与他理论,此时的王林早已急红了升迁的眼,哪里听得进冯青云的话,认定唯一能代表二爷身份的就是痒痒挠。  山豹假意朱伯邀二爷上山妙峰山与他共享黄金,二爷自然拒绝,并让大魁,傻三随山虎山豹离开死牢。大魁不肯留得二爷赴死,劝傻三离开,傻三却也不肯。大魁其实知道傻三是谁,便称自己真的配不上她,让她离开,傻三却死活不肯,二爷跺着脚着急。此时山虎发现有人过来,山豹无奈,只得让二爷多保重,跨出牢门,与山虎消失在甬道上。傻三抓住了大魁的手,大魁眼中涌出泪来。万历听了山虎山豹的禀报,哈哈大笑,对于二爷的气节也是心生佩服,山虎提议万历下旨救二爷出水火。万历却不想让二爷知道自己的真面目,况且还想让他尝尝上法场的滋味,受到训诫。这时刘齐光报告已率两万精兵将妙峰山严密包围。   天已亮,驴在县大狱前嘶叫着。二爷摸索出碎银,让送断头饭的衙役把驴给饮了。大魁傻三跪在地上,将碗高举着递给了二爷。三只酒碗碰在一起。  王林下令将二爷三人押赴阴魂坡刑场,二爷告诉王林这俩个娃娃断然斩不得的。冯青云责骂王林如此刚愎自用,彻底疯了。二爷托付冯青云千万将藏有先皇遗诏的痒痒挠杆交给当今圣上。王林命刽子手午时三刻开刀问斩。  二爷惊呆了,只见无数大兴百姓堵在衙前,哭叫着二爷是好人。班头带着大兴的衙役和百姓往前拥,群情激愤,堵住刑车。无数弓弩手拉开了弓,虎视眈眈地对着百姓,千钧一发之际,二爷大声劝众人闪开道,让自己俐俐索索地上路,并冲大家拱手致礼,众多百姓跪地呜呜直哭。人们闪开一条道,二爷等被兵丁押着,缓缓而行。傻三眼尖,看见了混在人群中的巴迪亚,大魁朝傻三指的方向看,巴迪亚早已不见。大魁安慰失落的傻三,天上地下他都是傻三的保镖,傻三感动。二爷的驴咴咴叫着跑来,二爷不待监刑官答应,已骑在了驴上。  王林和冯青云一同开验二爷的痒痒挠头。  引魂杆的影子离红线只有半步之遥。二爷等被推上台,台下无数百姓高呼着“硕王爷”就往台前涌,兵士阻挡着。监刑官被二爷的威严震住,命兵士拿三把椅子,让二爷他们坐着就刑。平王戴着厉鬼面具,禁不住直乐。不远处,一个头戴钟馗面具的人冷眼盯着他。  冯青云大叫挠头无假。机灵张看着脸色忽变,王林拿过放大镜,一颗活龙活现的御制金龙头出现在面前。王林急命机灵张骑快马赶到阴魂坡,制止行刑。  招魂杆影快贴近红线。壮汉敲响了行刑鼓。平王被钟馗追赶着,蹦蹦跳跳朝刑台前而去。三个赤膊大汉走上刑台,各自磨起了刀。大魁不禁动容,告诉傻三早就知道她是琉球公主椿美,怕配不上她,于是一直不愿说开。二爷听得真切,大笑。  机灵张打马驰来,袁秀才带两个挑着相亲礼物的家人迎面走来,躲闪不及,被马撞倒。机灵张欲往马上爬,袁秀才和家人死死拉住不放,急得机灵张又喊又骂。  二遍行刑鼓疾疾地敲响。扮作厉鬼的平王与钟馗打成一团。巴迪亚悄悄溜至行刑台前,几把飞刀已经露出衣袖。  机灵张被袁秀才和家人揪住。赶来的冯青云夺过痒痒挠,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平王化作的厉鬼与钟馗打得难解难分。巴迪亚紧张地盯着刽子手,夹在手指上的几把飞刀闪着寒光。钟馗越斗越勇,平王渐渐地招架不住。   阴魂坡前的鼓声叫喊声隐隐传来,马上的冯青云满头是汗。  招魂杆的影子与地上的红线重迭。刽子手拨去插在二爷等背后的斩签,高高地抛到空中。傻三和大魁忽然不想死,二爷叫来监刑官,监刑官以为二爷要告诉自己藏财的地方,微笑着俯下身。不料二爷说大魁,傻三是龙子龙孙,外国公主。监刑官气鼓鼓地举起小红旗。傻三嘴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啸叫,一把刀子闪着白光袭来,正钉在监刑官的手上,刽子手的刀也被打落在地下。守护的兵卒衙役立即将刑台包围。平王感到出了事,一分心,被钟馗打掉了面具,露出了真面孔。  冯青云骑马而至,手中晃着痒痒挠,大声高叫刀下留人!台下的百姓欢呼起来。二爷只道是挠头有假,求冯青云救大魁和三妹。冯青云却认为自己遵守的是国家律法!班头率众衙役跳上刑台,提刀持棍护住了二爷,大魁和傻三。  被打掉面具的平王气喘吁吁,只等看那痒痒挠是真是假。一个五大三粗的衙役背起王林跳上了刑台,王林踉踉跄跄给二爷跪下,二爷却不让冯青云和王林给自己松绑。王冯青云急忙告诉二爷,挠头绝非铜铸,而是纯金制成,且有先皇的御封。二爷却以为冯青云徇私枉法,对冯青云颇为失望。冯青云建议当场验明痒痒挠,二爷同意,虽然觉得是多此一举。大魁和傻三不禁有些绝望。傻三朝台下看着,寻找着,忽然发现了平王。二爷对台下的平王打招呼,平王无奈出现在刑台,王林下令验痒痒挠。   衙役抱着试金石和放大镜,王林正准备开验,机灵张和袁秀才揪扯着上了刑台,袁秀才大叫要向二爷申冤。众人吃了一惊,二爷却要听听怎么回事,袁秀才直道是冲着二爷的英名而非痒痒挠而来,激昂地讲了起来。众人嘁喳议论二爷。钟馗在一面津津有味地听着。||第30集@@@@    二爷判机灵张和县衙各出一半钱购得两坛好酒,由王林和机灵张陪同袁秀才到女方家相亲。袁秀才心服口服。王林提醒二爷验痒痒挠。袁秀才冲上前大呼活生生的二爷不用一只痒痒挠辩其真伪,台下百姓发出雷鸣般的赞同声。 二爷冲台下百姓拱手,“扑通”跪倒,台下百姓纷纷跪倒在地。二爷让王林,冯青云开验,并愿意谢罪天下。钟馗摘下面具,原是万历,他真是服了这个二大爷。  傻三大魁有些不相信结果,挠头确为先皇御用之物。王林请两位王爷验证。二爷不肯,平王一看,大吃一惊。傻三早已看清楚告诉二爷,二爷有些吃惊。平王企图诬陷二爷造假有方,忽地台下飞上一件东西,平王吓得抱头,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张钟馗的面具。平王接过面具,却是万历御笔所书叫他即回京城。平王跪下,冲台下大声道:奴才接旨,吾皇万岁万万岁!众人莫名。平王告诉王林,御笔墨宝未干,万历确确实实在安平。众人大惊,跪地齐呼:吾皇万岁万万岁!二爷接过痒痒挠,大魁不觉惊讶。二爷抚着痒痒挠沉思良久。二爷让冯青云带上衙役上妙峰山,并将安平县的兵马归自己调遣,至于王林则好好养养眼疾。百姓欢呼声四起。||第31集@@@@  王林这又瞎又臭的胡涂官,见二爷等到了公堂也不下跪,本要水火棍伺候,却怕眼下这二爷是真二爷,于是也不问傻三为何杀了杀手,只听得傻三承认杀人,便要将傻三推出去斩了。堂外啧啧惊叹即起。大魁焦急地急跳,几个刽子手提刀刷地围住了傻三。在堂下悄悄观看的刘安急忙退出。巴迪亚手中的镖已经露出。 平王听了刘安的汇报惊得喷出一口茶来,王林的麻利劲儿连人品有问题的平王也实难想象,于是催促刘安快去堂上看看王瞎子怎样处治二爷。 刽子手围住傻三,大魁着急地让二爷说话,二爷冷冷地打量着堂上的王林。刽子手往外拖挣扎的傻三,大魁挥刀护住傻三,高喝要杀就连自己一同杀。王林虽看不清楚二爷,却感到有一股沉稳之气隐隐逼来,便下令将傻三大魁杖毙于堂下。无数军卒衙役涌出,朝傻三和大魁扑来。大魁忽一下把傻三抱住,让二爷赶紧亮痒痒挠。二爷不得不大喝自己便是当今皇上二大爷。王林听了哈哈大笑,他这一招总算把二爷逼出了水面,于是挥手让众衙役兵丁退到一边。二爷知道瞎子县令王林这么做,就是等他自己往砧板上躺。大魁愣呆呆地看着二爷,傻三推开大魁怨起他来。 二爷途径安平是为了彻查库金,于是想与王林私下面晤。王林却称有何话不可在公堂上说,二爷一时语塞。王林让二爷把痒痒挠给他验验,二爷觉得把假挠头当成圣物和假冒的家伙没区别,今日就是搭上老命也不再拿假物示人。大魁急得呜呜哭,傻三看出了大魁的真情,倍受感动。二爷告诉大魁要活得比常人贵气。大魁不信,二爷无奈决定让他们验验痒痒挠,不过得把这挠头有假的话说在前头。傻三提醒二爷还要上妙峰山,二爷有些犹豫,终将痒痒挠呈上。万林拿出放大镜,机灵张在一旁看着,痒痒挠杆却是真的。王林感到不妙,脸上堆笑躬身就要往堂下走,这时机灵张忽然大叫,张开了满是金粉握着挠头的手。王林重回案后,脸上挂着冷笑一跺脚下的踏板。只见二爷等头顶忽地降下一张大网,还未等他们反映过来,都已经被紧紧罩住。王林大吼着把他们拿下,早有衙役扑上,将二爷等捆了。人们议论纷纷,人群中的刘安得意洋洋,巴迪亚冷眼打量着公堂。 王林摸索出斩签就要往下掷,却被机灵张拦住。机灵张告诉王林杀一个冒牌二爷好比杀鸡,关键是这案中有案,处理好了定可进步升迁。王林欲把斩签放回签桶却掷空,斩签掉在了脚下。刽子手以为杀人令下,虎狼般将二爷等往外拖。机灵张着急,王林啪地一拍惊堂木呵斥手下眼瞎,随即将二爷等打进死牢,择日处斩。 二爷,大魁,傻三被绑着押上囚车,围观的人群中发出愤怒的吼声。刘安脸带失望匆忙离去,小扣子不远不近地跟着,巴迪亚目送着囚车渐渐远去。机灵张认为大兴县令冯青云在假痒痒挠头上难辞其咎,于是提议王林将冯青云抓来,便可立下大功。王林听了大喜。刘安禀告平王那挠头是假的,只可惜二爷他们没有被立即论斩,平王哈哈大笑,以为二爷的命也就一晚上而已。 机灵张带着捕头纵马疾驰来到大兴,让冯青云到平安再查痒痒挠。冯青云听说王林喜欢斩立决,不免心惊,决定随机灵张到平安走一趟,而外面早有人备好了马匹。提篮回家的妙春,惊疑地看着冯青云一行,冯青云告诉妙春缘由,妙春大惊失色,拉冯青云到别处说话。  妙春告诉冯青云挠头是假,劝冯青云立即找老师于直去救二爷。冯青云犹豫之时,机灵张带着王赵捕头将冯青云绑了,溜烟离开。 死牢里,二爷要促成傻三和大魁的婚事,傻三因为自己的身份,有些犹豫。二爷让大魁别逼傻三,这关口都不能说的话定比天大,比生命还重要,傻三眼中涌出泪来。二爷决定在这阴阳界地上给他们保媒,大魁和傻三双双跪在了二爷面前。 班头得知二爷和冯青云遭了大难,带众衙役吆喝上大兴的百姓到安平县讲理。小扣子冒充下人,端上茶。瞎眼王林眼睛不好,耳朵却很灵敏,听出是个陌生人来,忙有戒备,却不知道散落的金粉下,痒痒挠已是货真价实的御赐圣物。 妙春骑马和班头众衙役前面走着。无数百姓聚拢来,灯笼火把浩浩荡荡。小扣子担心这王瞎子认不出真假会把二爷的性命搭上,万历却早有安排。丹顶鹤师徒悄悄跟葛坤至妙峰山,见山口有兵卒把守,便绕上崎岖的山路。大江查验了物品,并把葛坤拦在门外。葛坤有些莫名其妙。 平王想到能亲眼见到二爷这老冤家被砍头,高兴不已。机灵张将冯青云押入大狱,冯青云怒斥他们诱捕,也无济于事。二爷他们认出了路过死牢的冯青云,冯青云却被狱卒推踉跄推走。已是狱卒装扮的山虎山豹悄悄摸来。二爷在牢中自责大意,只见山豹已经打开牢门。 王林让冯青云明日堂上同验痒痒挠,冯青云与他理论,此时的王林早已急红了升迁的眼,哪里听得进冯青云的话,认定唯一能代表二爷身份的就是痒痒挠。山豹假意朱公子邀二爷上山青峰山与他共享黄金,二爷自然拒绝,并让大魁,傻三随山虎山豹离开死牢。||第32集@@@@  二爷他们认出了路过死牢的冯青云,冯青云却被狱卒推踉跄推走。冯青云怒斥他们诱捕,也无济于事。已是狱卒装扮的山虎山豹悄悄摸来。山豹假意朱博邀二爷上山妙峰山与他共享黄金,二爷自然拒绝,并让大魁,傻三随山虎山豹离开死牢。大魁不肯留得二爷赴死,劝傻三离开,傻三却也不肯。二爷跺着脚着急。此时山虎发现有人过来,山豹无奈,只得让二爷多保重,跨出牢门,与山虎消失在甬道上。傻三抓住了大魁的手,大魁眼中涌出泪来。 万历听了山虎山豹的禀报,哈哈大笑,对于二爷的气节也是心生佩服,山虎提议万历下旨救二爷出水火。万历却不想让二爷知道自己的真面目,况且还想让他尝尝上法场的滋味,受到训诫。这时刘齐光报告已率两万精兵将妙峰山严密包围。太后得知二爷要被杀头,晕厥过去。并让周顺告诉皇上痒痒挠里有先皇密旨。 天已亮,驴在县大狱前嘶叫着。二爷摸索出碎银,让送断头饭的衙役把驴给饮了。大魁傻三跪在地上,将碗高举着递给了二爷。三只酒碗碰在一起。王林下令将二爷三人押赴阴魂坡刑场,二爷托付冯青云千万将藏有先皇遗诏的痒痒挠杆交给当今圣上。王林命刽子手午时三刻开刀问斩。 二爷惊呆了,只见无数大兴百姓堵在衙前,哭叫着二爷是好人。二爷大声劝众人闪开道,让自己俐俐索索地上路,并冲大家拱手致礼,众多百姓跪地呜呜直哭。  王林和冯青云一同开验二爷的痒痒挠头。二爷等被推上台,台下无数百姓高呼着“硕王爷”就往台前涌,兵士阻挡着。监刑官被二爷的威严震住,命兵士拿三把椅子,让二爷他们坐着就刑。 王林拿过放大镜,一颗活龙活现的御制金龙头出现在面前。王林急命机灵张骑快马赶到阴魂坡,制止行刑。招魂杆影快贴近红线。壮汉敲响了行刑鼓。三个赤膊大汉走上刑台,各自磨起了刀。大魁告诉傻三早就知道她是琉球公主椿美,怕配不上她,于是一直不愿说开。二爷听得真切,大笑。机灵张打马驰来,袁秀才带两个挑着相亲礼物的家人迎面走来,躲闪不及,被马撞倒。机灵张欲往马上爬,袁秀才和家人死死拉住不放,急得机灵张又喊又骂。 招魂杆的影子与地上的红线重迭。刽子手拨去插在二爷等背后的斩签,高高地抛到空中。一把刀子闪着白光袭来,刽子手的刀也被打落在地下。守护的兵卒衙役立即将刑台包围。平王感到出了事,一分心,被钟馗打掉了面具,露出了真面孔。 冯青云骑马而至,手中晃着痒痒挠,大声高叫刀下留人!台下的百姓欢呼起来。二爷只道是挠头有假,求冯青云救大魁和三妹。冯青云却认为自己遵守的是国家律法!班头率众衙役跳上刑台,提刀持棍护住了二爷,大魁和傻三。 被打掉面具的平王气喘吁吁,只等看那痒痒挠是真是假。王林踉踉跄跄给二爷跪下,王冯青云急忙告诉二爷,挠头绝非铜铸,而是纯金制成,且有先皇的御封。二爷却以为冯青云徇私枉法,对冯青云颇为失望。||第33集@@@@  二爷求冯青云救大魁和三妹。冯青云却认为自己遵守的是国家律法!王林踉踉跄跄给二爷跪下,挠头绝非铜铸,且有先皇的御封。二爷却以为冯青云徇私枉法,对冯青云颇为失望。冯青云建议当场验明痒痒挠,二爷同意,虽然觉得是多此一举。大魁和傻三不禁有些绝望。傻三忽然发现了平王。二爷对台下的平王打招呼,平王无奈出现在刑台,王林下令验痒痒挠。 机灵张和袁秀才揪扯着上了刑台,袁秀才大叫要向二爷申冤。众人吃了一惊,二爷却要听听怎么回事,袁秀才直道是冲着二爷的英名而非痒痒挠而来,激昂地讲了起来。众人嘁喳议论二爷。钟馗在一面津津有味地听着。 二爷判机灵张和县衙各出一半钱购得两坛好酒,由王林和机灵张陪同袁秀才到女方家相亲。袁秀才心服口服。王林提醒二爷验痒痒挠。袁秀才冲上前大呼活生生的二爷不用一只痒痒挠辩其真伪,台下百姓发出雷鸣般的赞同声。二爷冲台下百姓拱手,“扑通”跪倒,台下百姓纷纷跪倒在地。二爷让王林,冯青云开验,并愿意谢罪天下。钟馗摘下面具,原是万历,他真是服了这个二大爷。 忽地台下飞上一件东西,平王吓得抱头,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张钟馗的面具。平王接过面具,却是万历御笔所书叫他即回京城。平王跪下,众人莫名。平王告诉王林,御笔墨宝未干,万历确确实实在安平。众人大惊,跪地齐呼:吾皇万岁万万岁!二爷接过痒痒挠沉思良久。让冯青云带上衙役上青峰山。 打马回京的平王突然勒住了马头决定赌一赌,于是一挥马鞭朝着妙峰山跑去,刘安及众家丁紧紧跟随。山豹山虎尾随而去。平王着龙袍,接受叩拜。山虎忽地窜到刘安跟前,一把钢刀逼住他咽喉。草屋内已经空荡不见了金子,日倭也不见了影子,。万历目光炯炯,自信他们走不了。 大江一行赶着几辆重车,忽见一个被缚的日倭躺在路边,口中塞着布团。大江一惊,却听一阵大笑,二爷带人命扣下金子。。众日倭抽出刀来,陆地上也杀来一支队伍,刀枪闪亮,杀声冲天。一个头目浑身是伤闯进秘室禀告,众人慌忙外跑。  平王叫大家不要慌张,葛坤却夺门欲逃。刘齐光率官军杀,葛坤被俘,平王却不见了踪影。原来龙案下有一暗道,平王逃走了。 日倭被各路好汉围困,万历款款走来。二爷让日倭滚回他们的老家。大江等日倭灰溜溜地走了。平王从一个山洞里钻出,急匆匆地走在山道上。二爷与万历酒兴正酣,万历让二爷再给他看看痒痒绕,万历手中变戏法般又出现了一个痒痒挠头。二爷醉蒙蒙一手接痒痒挠,一手不经意在万历身上摸了一把,眨眼之间,万历身上从不离身的玉佩,进入了二爷的掌心。 冯保将失魂落魄的平王带进椒房宫,郑妃大惊。大雨滂沱,平王、郑妃跪在御书房门前。大雨敲击着大地,一片迷蒙。御书房内,万历发现随身携带的玉佩不见了,叫小扣子派人秘报大兴县。冯青云禀告二爷,有人秘报二爷的痒痒挠的确是假的,所以先戴枷自惩,望二爷亮出痒痒挠。二爷大惊。||第34集@@@@  冯青云禀告二爷,有人秘报二爷的痒痒挠的确是假的,所以先戴枷自惩,望二爷亮出痒痒挠。二爷告诉冯青云,只验真假,别的一慨莫问。冯青云自然答应。二爷解开了痒痒挠套,仅露出痒痒挠杆来。大魁和傻三不禁吃了一惊,二爷笑着道:冯庆云只验真伪,其它不问。冯青云一时不知所措,得知是二爷的侄子将挠头拿去玩几天,自愿跟随二爷去京城,将挠头真伪验个清楚。傻三听了扭头要找妙春,草帽庶颜之人忽然拿刀将她逼住,暗护在傻三边上的巴迪亚呆了。那人甩掉头上的破草帽,原来是大江,大魁走过来与他比武,大江以为他没有能耐满口答应。孰料此时,二爷让大魁亮出真本事,原来二爷过去总让大魁藏着掖着,现在为了心爱的女人,是时候向世人展现一个真正的自己了。几招下来,大江败了两回。倒在地上的大江趁人不备,对准傻三的后背嗖发出暗器,千钧一发之际,巴迪亚飞起挡在傻三的面前。傻三愤怒地甩出短剑,大江抽搐而亡。傻三扑在巴迪亚的身上大放悲声。 万历让郑妃拿出当日给她的礼物,郑妃打开,不禁愣了,原来是一张自己通州的地契。郑妃球万历绕了平王,万里让郑妃去求二爷。二爷与宫中三宝寒喧着。刘齐光看着远远站在一边见戴枷默立的冯青云。二爷,大魁和傻三躬身入殿。他们这才看清万历原是朱公子。二爷微笑不语。傻三取出木梳中的信递给万历。万历展信,最后一件事却让他有些犯难,原来傻三父王委托他在大明皇家子侄中为傻三选一附马,率兵长驻琉球。傻三着急。二爷却笑咪咪。二爷冲万历眨着眼睛,万历与他哈哈地笑起来。太后气鼓鼓地质问二爷竟敢把皇弟私藏了二十年。二爷让大魁见过太后老人家。太后端详着大魁,忽地一把将大魁抱在怀里。大魁、傻三不禁愣住。 太后不悦大兴县查案竟敢查到宫里来。二爷告诉太后有人私藏了他的痒痒挠头。万历狠瞪了二爷一眼,告诉太后也有人盗走了她送的玉佩,于是二爷要传那冯青云上殿破案。万历气鼓鼓地亮出痒痒挠头,二爷也亮出了玉佩。俩人哈哈大笑。  二爷呈上痒痒挠,万历拧开挠杆,果见有一秘诏,但只是一张白纸。万历思忖,捧纸跪地。太后在一旁拭泪。二爷提议国君不足四十岁,不得朝议立储之事。 郑妃求二爷饶她哥哥平王一命。二爷暗示赦免平王,万历答应。于是传旨于平王,剥其王号,发配岭南,终生反省其过。并让与平王私交甚好的冯保跟平王一起去。不料万历说完,决定顺便把冯青云也捎带上。二爷不禁惊讶地张大了嘴:啊! 平王冯青云带枷而来,冯保跟在他们的身后。他们的前后左右都是押解的官兵。平王回首雾气蒙蒙的京城,不禁与冯保一起嘘唏。冯青云则戴枷昂然前行。大魁一身戊装,和傻三相偎着,缓缓上了马车,一行人远远地去了。树后闪出了泪眼迷蒙的二爷。这时,一个小男孩出现在二爷的身边念起了百家姓,二爷奇怪问他怎么跑到这里来,回头一望,身后站着无数的乡亲,而身着新官衣官帽的冯青云也在其中。俩人不禁相视一笑,似有无尽的感慨和内容。众人高声“回家”离去。(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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